“你。登徒子,大坏蛋。”和舒怡一声招呼,四个姑娘拥挤上前,掐呀拧呀抓呀的,将赵羽团团包围,惨烈蹂,躏。
“赵将军好舒服,不,好艳福。”郭仲隗老先生都羡慕起来。更别说两个保镖,几个机组人员,眼镜都看直了,妈呀,四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这么围拢你亲热,神仙也不换啊。
这些姑娘都是精心挑选的,时间紧急之下,蒋鼎文和汤恩伯举贤不避亲,自己的家眷内亲纷纷上阵,除了蒋鼎文的小姨子外,还有汤恩伯的一个本家侄女儿,女孩子嘛,只要生活富贵些,读几卷书,写两天字,琴棋书画什么的熏陶一下,脂粉什么的沐浴一些,打扮合理些,带点儿刁蛮或者端庄做作的气质,没有不可爱的。
嗯,这四个女孩子,可全部是重量级的女孩儿,随便拉一个仔细审查,都美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怎么能诱惑住花丛老手马步芳呢?
“别别别,我认输,我忏悔,我悔改,我发誓,不开玩笑,我娶你们,都娶,统统都娶了,哪怕我前三位夫人用棒槌将我捶成一张白纸,我也要娶你们!”赵羽继续顽皮,继续斗机锋。
玩笑了很久,让发动机轰鸣,时刻有意外的航程,充满了温馨。
安全降落,已是第二天下午五点钟,对头儿整整一天。
“赵羽兄弟?”蒋鼎文亲自带着大批人员在机场恭候,不久,汤恩伯的座驾也到了。
蒋鼎文的脸色很差,汤恩伯的表情很焦急,寒暄之际,盯着赵羽。
赵羽郑重地点点头,笑了笑。
“啊?真的?真的?”蒋鼎文大喜,汤恩伯脸上的阴云豁然消散。
按照既定方案,赵羽只要触摸到马步芳西宁金库就算赌赛胜利,那么一切都欧凯了!
昨天赵羽电报中直说顺利,绝口不提其他,让两位战区老总提心吊胆,七上八下扑通扑通打水差一点儿累死!
“两位老总,兄弟还带来了两个礼物!”赵羽示意保镖动手,将包裹在青海式羊皮袋中的礼物搬走。
到蒋鼎文战区司令部办公室,其他人都退出去了,只有三人在,几个军警帮助郭仲隗的保镖将礼物巨型袋子抬进来也出去了。
“呀!”蒋鼎文突然吓了一跳,他的目光落在袋子上,竟然觉察袋子蠕动了一下:“什么东西?”
“美女,信不?”赵羽哈哈大笑。
结果,激怒了袋子,袋子更加努力地摇动起来。
汤恩伯也毛骨悚然,急忙拔出手枪:“赵羽,这里是不是马步芳回赠的回部美女?还是?藏獒?蟒蛇?青海没有蟒蛇吧?”
赵羽嘿嘿一笑,拔出军刺,将袋子割开,先后露出两个大活人,随着袋子破裂,里面的人更加疯狂地挣扎。
“什么人?这是?”蒋鼎文和汤恩伯都吃惊了。
赵羽见马步芳父子眼睛里喷射出来的怒火,即将瓢泼的咒语,想了想,喊外面的人将俩人拖出去先看管起来,然后,给蒋鼎文和汤恩伯讲述了整个过程。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糟了,糟了,这下子可把马步芳得罪惨了!”蒋鼎文跌足长叹,不知错所。
汤恩伯也一阵发憷:“赵羽兄弟,你惹大祸了,赌赛是赌赛,逮人是另一码事儿,堂堂省政府主席,中将军长都被你随意绑架了,还怎么得了?万一委座怪罪下来,我们谁都担待不了!”
赵羽让他们坐下,翘起二郎腿:“两位哥哥不必如此胆怯!战区司令长官,统领千军万马纵横东西杀人如麻的大将,居然害怕一件区区小事儿!放心,这事情因我而起,绝对不会拖累你们俩。”
见赵羽这样说,蒋鼎文和汤恩伯也就无话可说了。
“放心,一切由我做主,”赵羽叮嘱蒋鼎文,马上给重庆发电报,就说,赵羽和青海马步芳的赌赛已经结束,马步芳亲自赶赴洛阳,察看河南灾情,并且,征集航空运力,往洛阳星夜运送救灾物资。
“发报以后怎么办?”蒋鼎文和汤恩伯真的被赵羽这个另类弄傻了。
赵羽有些不耐烦:“第一,等金银财宝运送到咱们金库里,第二,马上弄一桌好菜啊,不款待兄弟也得款待马主席不是?”
蒋鼎文赶紧指示副官去办理宴席,又向赵羽讨教商议了一阵子,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么棘手的问题,脑袋基本秀逗了。
半个小时以后,公馆餐厅,蒋鼎文和汤恩伯赵羽三个,笑容可掬地前往迎接马步芳父子,这一对父子这才被解开绳索,不过,马继援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军警推搡走了。
“站住,站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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