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席,您让赵羽来青海,合适吗?”亲信质疑其用心,完全是好奇。
马步芳抱着舞女,上下其手,乐不可支:“老子让那个家伙来,就是想煞煞他的威风,让大家都知道,我马步芳,才是人中龙凤,军界奇才,哼,宛西刘顾三?那个小小的民团头子,岂能跟我西北马家军比拟!”
“马主席啊,我有一个不方便说的话题,请您三思,您是要跟赵羽比什么?比枪法?比骑射?还是比格斗之术?不管比什么,您就算全部赢得了,实际上也是个输,因为,你是堂堂的青海省国府主席。他不过一个老兵,您跟他比划的话,也太抬举他了。”一个亲信幕僚摇头反对。
马步芳凝神思索,再次哈哈大笑,赞许地夸奖那个部下有头脑,随即要求副官修改电文再发。
重庆,春风荡漾的夜幕下,蒋委员长已经和夫人出来山城散步,战火反复践踏下的城市,泛滥着废墟的余烬,弥散着令人惊悚的气息。
“今天天气不错!”蒋委员长难得地微笑着,自从缅甸远征军惨败,这种笑容已经很久不见了。
“嗯,达令,”宋美龄夫人赶紧随声附和,也不提飘荡在身边的烧灼的气息。
黑暗中,一些百姓和军警正在清理废墟,今天,日本轰炸机再次光顾了重庆,投下大量航空炸弹,造成一些新的废墟,委员长夫妇就是出来巡视的。
便衣警卫悄然遮拦在左右,提着手枪,窥探着可疑之处。
“咳咳咳。”有人从后面匆匆赶来,提示性地咳嗽着,轻易通过便衣组成的警戒网,证明,他是国府中枢的亲信。
委员长让这位秘书悄悄讲完,果断地摇摇头。
秘书去了,委座夫妇巡视了一圈儿,折回来,钻进汽车里,等汽车发动,夫人才奇怪地问:“达令,你一直凝神思索,烦恼什么呀?”
蒋委员长撇撇嘴,“自然是河南的局势,赵羽坚持说有大灾,饿死成千上万人了,要国府出面救济,这不《大公报》已经发出灾情报道,极尽夸张煽动之能事儿,赵羽那个煞神也搅和进去了,还跟蒋鼎文,汤恩伯两个一起,具名恳请中央拨款,”
夫人嗯嗯了几声,悄声说:“他们不是来过电文了吗?”
“这次不同,不仅要拨款拨粮,还要向马步芳施加压力,舍公馆而投河南,你想,这个要求不过分吗?马步芳活脱脱一个封建割据军阀,能够不添乱不惹事儿,派兵参战都烧高香了,”
蒋委员长摇摇头,“上千万大洋在这时候盖公馆,他马步芳的确太不像话了!”
“达令,赵羽不是端了宛西别廷芳的老窝儿吗?从那里征集一些粮食,可以救灾一时,毕竟,现在国家经济,民生财政,太过危机,不容易呢。”宋美玲夫人也消息灵通。
蒋委员长微微叹息,没有再说话。
委座侍从室主任林蔚,就是迎接赵羽于山西太原,被日军空中袭击以后,九死一生逃逸回来的那位,接到第一战区的加急密级电报,又派人紧急求得委座意见以后,马上拟电,给洛阳回复。
河南,洛阳,赵羽的临时公馆,赵羽正在案桌上趴着睡觉,看着开封日军守备资料,他睡熟了。
副官紧急过来,轻声呼唤,猝然,赵羽身形晃动,一拳重击在副官的左臂上,副官惨哼一声,翻滚出老远。
“谁?”赵羽恍然睁开眼睛,大汗淋漓。
做了一个噩梦,在开封,赵羽潜入敌军司令部,正在搜杀敌人,突然,背后一个人阴狠地挥舞着战刀砍过来,他全无提防,不禁惊悚躲避,悍然反击。
副官从地上爬起来,哎幺哎呀哦地委屈地哼咛着:“特派员,是我,是我啊,”
“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赵羽赶紧上前搀扶,开玩笑地说:“我梦见了曹操,他说他好梦中杀人,今天把不传之秘教给你,我说,我喜欢梦中打人,不喜欢杀人。”
副官噗嗤一声笑了,随即,捂着手臂再次惨叫。
手臂脱臼了,赵羽在梦中战斗的时候,攻击点和方式还是相当巧妙的。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警觉自卫行动,还亏得赵羽及时苏醒收了大部分力量,否则,完全放开手脚攻击,副官的倒霉程度就不会这么低级了。
处理了副官的手臂,赵羽询问他有什么事情急着禀报,副官立刻拉着他去见蒋鼎文。
蒋鼎文家门前,警卫林立,戒备森严,却有几个军官单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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