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招安的土匪部队,人数有一千多人,军纪真的很败坏,别说执行命令,只要不哗变,不反对战区就不错了。
赵羽继续询问,得知,黄骁等人作恶多端,心狠手辣,反复无常。
赵羽冷笑一声,摸摸腰间的两把驳壳枪,下定决心。
会议上,二十几个团长,营长,连长,听了赵羽和黄骁的说辞,马上做出反应:“特派员,您说的好听啊,我们粮食不够吃,军饷不够花,不去征集,难道要抢劫啊?”
“是啊,特派员,您没带过兵,不懂的。”
“您说得容易,做起来很难。”
“不是我么不想,而是兄弟们不想,我们也管不住这些家伙啊。”
这些人,看了黄骁的眼色,纷纷跟赵羽唱对台戏。
赵羽言简意赅地讲述了情况,颁布命令,告诉他们,凡有违反的,就地处决。
“好好好,就地处决,哈哈。”军官们都笑起来。
赵羽不理会这些人,既然都是人渣,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了,汤恩伯纵容收编这些人,想的挺好,却不知道这些匪性不改的家伙,不是那么好玩儿的。
“黄旅长,您表个态度,毕竟,我得尊敬你这个部队主官不是?”赵羽决定,最后给他们一个机会。
黄骁摇摇头,鄙夷地看着赵羽,就是不说话。
会议陷入了冷场和尴尬之中,就是陈子渡都皱着眉头,不便说话。
不过,还有几个连长的神色告诉赵羽,是可以争取的:“好了,黄旅长深思熟虑,你们中间,我点名表态。”
赵羽点了几个态度神色较好的军官,这些连长,期期艾艾,模棱两可,明显是害怕得罪黄骁。
赵羽让这几个连长先出去等待。
黄黄骁笑了:“这就对了嘛,特派员,不是黄某不给您面子,实在是有些事情,不长官部拍脑袋想出来的蠢主意,行不通。”
赵羽让陈子渡也到外面去。
陈子渡苦笑着离开了,他以为赵羽要和黄骁交易什么,做出妥协。
等陈子渡关闭了屋门,赵羽将座位边儿的录音机拿出来,播放了一则会议录音。
“什么意思?”黄骁警惕地站起来。
“切,玩什么花样呢。”黄骁的部下军官纷纷嘲弄。
赵羽冷冷地扫视一眼,开始播放黄大彪等人被处决时候的惨叫声。
“啊?什么声音啊?谁?”
这些土匪出身的军官,对惨叫声不是恐惧,而是本能地兴奋,等听出声音时,就纷纷掏枪。
说时迟那时快,赵羽掏出两把驳壳枪,标准的动作,一横一竖,将会议上的军官全部击毙。
狂暴的金属弹流,发出沉闷的呼啸,爆豆子一样,硝烟四起,那些军官被射得鲜血和脑浆狂飙,惨叫中瘫倒。
也有反应很快的几个,朝赵羽射击,可惜,赵羽飘忽的身影,犀利的扫射,让他们没有任何成功可能性。
黄骁吓傻了,这个杀人如麻的土匪老大,看着弹壳飞溅的赵羽双枪,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战区长官部派来的特派员,怎么这么二?说打就打,比土匪还土匪!
驳壳枪的扇面扫射结束,满屋子都是鲜血和尸体,惨叫,好像人间地狱。黄骁也拔出手枪,打开机头。
砰地一声,赵羽竖立的手枪点射,击中了他的手腕,打断了腕骨,鲜血迸飞,骨头渣子都飞出去了:“尼玛魂淡!”
赵羽冷酷地再开枪,打断黄骁另一条胳膊,一脚将他踹到桌子底下,顺便用脚尖捞起更多的有子弹的驳壳枪,一连踢起来好几把,放到桌子上。
房屋里的枪声,惊扰了外面,陈子渡和几个连长冲进来,一看都傻了。
“陈参谋长,带领你的亲信,集合所有官兵讲话,要严厉整顿风纪!”赵羽下令。
“嗨,是是,一定!”陈子渡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赵羽将剩余的几个连长叫过来,严厉要求他们服从上级命令,整顿风纪,抗命的话,这就是下场。
“我们愿意听从将军指挥。”几个老绿林连长看着几十号军官在会议室里挣扎,抽搐,差一点儿吐了,血海尸山,腥膻扑鼻,更吓得裤裆湿漉漉,溪流潺潺。
让连长们将黄骁抓出去,赵羽押解这些人,去了操场。
操场上,人头攒动,除了少数到乡间“打谷草”抢劫的匪兵外,其余的都在。
陈子渡讲话,他的亲信二十几号人,架设了三挺机关枪镇压现场,匪兵们都晕头转向,“嗯?这唱的是哪一出啊,难道,旅长要改换门庭,投奔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