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副总司令,您的警卫力量怎么如此不堪啊,要真是小鬼子的杀手来搞,你不是完蛋了吗?”这个号称是日军刺客的,穿着党国中将军装的家伙突然露出了笑容,将汤恩伯的佩枪随便扔给他,自己也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大模大样地砸进沙发里,顺便,翘起二郎腿。
汤恩伯一愣,“你不是鬼子杀手?”
“笑话,有我这样心慈手软的日本鬼子杀手吗?强闯司令部的只能是敢死队,早就干掉你逃跑或者自杀了,要不,在远处制高点上狙击了你,悄然离开了。”那人略带讥讽地笑着。
一万匹草泥马……
汤恩伯恍然明白了:“你,你是谁?难道你是赵羽?”
所谓的鬼子杀手点点头,一拱手:“汤副总司令好眼力,鄙人正是赵羽。”
“你?”汤恩伯骤然跃起,指着赵羽,就要发飙,又颓然坐下,愤懑,激动,仇视,无奈,只能用手悄然涂抹着额头上的冷汗,遮掩内心的沮丧。
“我也是没有办法,汤司令,救灾急如星火,百姓颠沛流离,每时每刻都在死人,我等不起!只有强行闯您老的龙潭虎穴,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汤司令海涵。”赵羽拱手致歉。
“好了好了,就这样了。”汤恩伯恼怒地挥手制止,心里无比沮丧,本来,他要看赵羽笑话,羞辱这个人,现在,却被人家强闯进来,手枪指着脑袋,拘捕进屋子,他受到的惊吓先不说,以后这故事要是传了出去,还怎么在部下和蒋鼎文面前抬起头来?
“既然汤司令不拘小节,不计较在下的鲁莽,在下还恳请汤司令,赶紧让人去楼上看那位狙击手吧,手腕需要一段时间治疗休养了。”赵羽站起来,打量着桌子上的文件,周围的座位:“汤司令不像是召开军事会议什么的呀,而且,抗战相持关键时期,开一个没用任何用处的军事会议就能达到两个小时?我也真佩服您了。”赵羽毫不客气地批评道。
赵羽是在示威,是告诉汤恩伯,你小子别耍花样,老子看出你在怠慢我,故意折辱我,所以,今天对你的惊吓是你该得的!
“什么军事会议没有用处?”汤恩伯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了,虽然在猝然变故中他也失魂落魄,毕竟是职业军人,阅历丰富,马上反击。
他心里恼羞成怒,很想找个名目把赵羽办了,这是自己的行辕啊,你在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上折腾,哼!
“请问,您刚才召开的军事会议是什么内容?制定要收复开封的方案吗?”赵羽嗤之以鼻。
“军事会议是我一战区的机密,岂能对外人道哉?鄙司令官无可奉告!”汤恩伯冷冰冰地顶回去了。
“那好啊,既然汤司令的军事机密无法对我说明,就应该找别的借口搪塞我!我想,以汤司令的阅历和才干,智慧,不可能不知道召开这样一个军事会议需要多长时间,你可以派人向我说明,我可以择机再来聆听汤司令教诲。这是常识!”赵羽慢条斯理地分析。
汤恩伯顿时梗住,想再反驳,又觉得赵羽聪明伶俐,口才犀利,根本懵不住,他顿时觉得,此前想借机羞辱赵羽一顿的想法太离谱了,马丹,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猴精儿啊。弄来弄去,自己被他羞辱了!
“赵羽将军找我有什么事情?必须强行闯入?”汤司令沮丧极了。
赵羽也不跟他墨迹,将一封电报给他看:“汤司令,这是委座电报,委派我为一战区河南救灾委员会委员长,全权协调处置救灾的一切事务,当然,必须是在汤总司令的麾下办事的,我是您的部下,又是委座钦差,责任重大,所以,刻不容缓,所以,今天强闯行辕的鲁莽,还请汤司令见谅,鄙人也自会向委座请罪的。”
“你?不必了吧?”汤恩伯看了电报,赶紧露出了笑脸儿。
汤恩伯再牛逼,也不敢跟委座对着干,既然赵羽是委座亲自电报任命的人,又来找自己接洽,自己刚才让赵羽等候了两个多小时,简直就是对委座的大不敬,如果这小子向围坐那儿叽叽歪歪啰嗦一阵,谁知道还会闹出什么风波……不管怎样,自己在委座面前,都讨不了好。
“赵羽将军,鄙人刚才的确是很忙碌,所以怠慢了将军,还请将军见谅。”汤恩伯不能让赵羽再将此事跟委座拉呱,就得平息事端,故而从容大度地说。
“不,鄙人必须向委座请罪,请求委座惩罚我。虽然是非得以,鄙人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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