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式的打击,猛然一拳,打了敌人,就朝后退却,类似于战略偷袭。
日军在战前的准备工作很充分,战略掩护也很好,尽显艺术的高超,难怪历史上能够高歌凯旋,打得薛岳灰头土脸,恼羞成怒。
不过现在,要求变了,要占领长沙,长期据守,还要追歼敌人主力,任务定的太大太多了。
虱子多了不咬,任务目标分散了,也就没有重点了,何况,支那军已经分崩离析。
战场上所向披靡,高兴,可是弹药补给困难,需要自筹,尼玛,这不是开玩笑?
“嗯?”从镇子里出来,骑着战马朝北走,大约700米就到了浏阳河边,战犯和刽子手神田摇晃着身体,在马背上怡然自得,一些抑郁不快的心事儿,被外面和煦的风光吹拂沐浴,马上就舒爽起来了。
昨天还蒙蒙细雨呢,今天中午还阴霾漫天呢,现在太阳出来了,斜挂在西边偏北,虽然垂垂欲落,却还有晴明的光辉,距离落山有一段时间。
三月底的时候,白天已经很长。
水流汤汤的浏阳河,妩媚安详,清澈见底,虽然春深水涨,真正的水面也不超过200米,加上河滩地带,才有500米。
几个日本骑兵拘押着几十个中国百姓排队走过来,这些人的手腕和脖子上有绳索,面目惊惶,另一边,每一个骑兵的右翼,都牵扯着一个年轻女人,磕磕绊绊地走,有些不肯走的,或者走慢的,骑兵就用鞭子抽。
刽子手神田等待骑兵到来,询问了一下,马上摇头:“解开绳索,让他们高高兴兴地干活儿,还有,这里即将是我们的防区了,对待支那人要温和,王道乐土,天皇陛下的玉旨,你们要明白,哦,那些姑娘……”
骑兵有些忐忑。
“要好好对待,不要粗鲁,日中亲善嘛,这些很快就是我们的良民了,”刽子手神田中将慈祥地微笑着。
他身边的警卫和军官,都开始笑起来,羡慕地看着那些骑兵身边的女人,都水灵灵的,不超过20岁,碎花斜襟夹衣将身躯包裹得很有韵味,脸上的青春气息和杏色的肌肤,是慰安妇们无法比拟的。
“这些小夫……”骑兵军曹疑惑地问:“修筑师团部工事以后,放回家吗?”
刽子手神田有些不耐烦,脸上的笑意依然不减,“好好劝慰,等完工以后全部处理掉,”他将处理二字说得很重,但是,全部是日语,肯定这些支那人不知道。末了,他笑着用汉语说:“支那良民,你们好好听话,做好工作,皇军不会亏待你们的。”
骑兵和抓捕的劳工过去了,一名参谋官嘀咕了一阵,骑兵将绳索交给他,他又牵引着过来,那是一名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两条麻花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白净,五官端庄,好像中学生。
亲自将绳索解开,刽子手神田慈祥地从身上掏东西,先掏出了一看,是香烟,还有几张艳妇的照片,马上更换,掏出带着花纸的糖块:“要西,小姑娘,小貂蝉,小西施,新交新交!”
小女孩子瑟瑟发抖,瞪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哈哈哈,走吧,跟随我到河边钓鱼,然后,我送你回家。”刽子手神田和蔼得象一位敦睦的现代国学老师,隐藏了色-狼尾巴,君子装得文哔哔的。
“你放我回家吧,好吗?行行好,放我回家吧!”小姑娘听懂了他生硬的中国话,乞求道。
“嗯嗯,不不,去看钓鱼,去!”刽子手神田伸手拉住女孩子的手,着意地捏了一下,嘴里津液如潮,下巴都湿了。
看着他的哈喇子,小姑娘赶紧往后面扯着:“丢开我!”
“八嘎!”身边的日军参谋急忙抽出军刀,架在小女孩子的脖子上,嘶声恐吓。
小女孩子吓得捂着脸哭起来,还不时提起脚猛踹日本人。
“八嘎,礼仪的有!”刽子手神田恼羞成怒,劈手掐住她的脖颈,拖到了战马旁边,抓住她的一条腿,举起来扔到马背上,自己也轻易跳上去。“要西,”
很快到了河边,越过沙滩地,找到了一处适合垂钓的地方,几个参谋军官纷纷下钩子,一字儿排开,按照喜欢钓鱼的刽子手神田的说法,要展开一场钓鱼比赛,“诸位勇士,我们要发扬战场上的武威,努力钓鱼,如果谁是冠军,这个支那小美女就是他的了,他第一个享受。”
日军军官们看了一眼天生丽质的小姑娘,不禁眼神热辣,哈喇子直流。
刽子手神田阴鸷地看着小姑娘:“过来,这里坐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