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教学,赵羽自己,在争分夺秒地休息。
此时,已经是27日下午一点左右,按照历史知识,按照电台监听的情况,日军四个师团附加几个旅团的重兵进攻,已经重创了中国外围军主力三个军,然后跟踪追击,突击了第三道河防捞刀河,逼近长沙外围,此时,正在和中国最精锐的一支中央军主力74军激战吧?
也就是说,赵羽觉得,在未来的三四天之后,挺进军和他的敢死队,必将迎来一个敌军回潮的时刻,一个决战决死的时刻!
大战前夕,必须保有精锐的体力。
然而,此时,几名快马冲进了镇子中,汇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队长,在镇子西面三十多里,有鬼子捣乱,在东南面,还有敌人捣乱,敌人数目不知道有多少,我们挺进军的兄弟都遭到屠杀,是百姓们跑来报告的。”
随即,又有李默庵将军的求救电话,说他派去的清剿部队损失惨重,一个连的士兵,已经被杀了三十多个,还没有找到鬼子一根汗毛!
赵羽骑马奔驰,很快赶赴了现场。因为他相信,这一定是鬼子在袭击中心目标时候,分派的队员,侧翼袭击扰乱的。这些动作,也是策应主力奇袭部队的。
纷乱的草丛,不远处就躺着一个个挺进军士兵的尸体,几乎枪枪爆头!
清剿部队连长已经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张队长,快来看看,我们现在都没有看见鬼子的毛啊,就死了这么多的兄弟,连枪响都听不到!”
赵羽低头查看了尸体,从爆头的烈度稍微检查就笑了:“98K狙击步枪,7。92毫米子弹,否则,没有如此好的威力。”
“张长官,求求您了,要是我的兄弟打光了,我也活不了了!呜呜呜。”连长哀痛激动得如同尿急。
赵羽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兄弟,你先撒泡尿儿,免得湿疹或者前列腺炎症最后导致举而不坚,坚而不久!很危险的。我去去就来。”
“啊?”连长菊花一紧,裆下一热,居然尿崩了,赶紧让全部剩余的两个排匍匐起来,严阵以待。
杨柳春风,吹面不寒,小鸟雀跃,枝头嬉闹,各种花草的芳香,野草的滋味,泥土的微微腥膻,都细腻地充斥着人的感觉,也让他们胆战心惊。
妈蛋,鬼子呢?张钰队长呢?
灌木丛,野草,丘壑,水渠,竹林的海洋……
十分钟以后,一个轻松的声音在一个竹园里呼喊:“人呢?哪里挺尸?都过来给我扛尸!”
所有潜伏的挺进军官兵都怀疑耳朵出毛病了,啊?竹园荒凉繁复的枝梢在招摇,有野兔和猪獾惊慌地逃窜,还有一只野鸡扑棱棱乱飞,尼玛,闹鬼了?
几个士兵吓破了胆,丢下枪,哇哇哇大哭着转身逃跑了。
“哭你妹的啥比!都过来,鬼子死了。”竹园里,伸出一个脑袋,一张熟悉的脸孔。
“爷呀,你吓死奴家了。”京剧票友功底的挺进军连长迟疑了半天,才敢跳出来,招呼大家上前,只见相隔数十米的地方,竹园里两个,前面沟壑里一个,三个日本兵正在诈尸,不,挺尸,其中两个还翻着白眼,明白被掐昏的节奏!
“长官,你,你他么的真牛逼!牛逼,我服你了!”连长扑上来,伸张双臂,张大半辈子不刷的黄嘴,情绪奔放地想要表示一番,吓得赵羽赶紧逃跑,躲避,兼挠着浑身暴起的鸡皮疙瘩。
东南方向的三个日本菊部战队的特种兵,也被赵羽如法炮制,生擒活捉!
当然这些日本兵的顽固程度,给所有敢死队员和李默庵等将军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政治课,赵羽也不惜余力地采取了重重酷刑,折磨这些鬼子,居然真的没有征服一个!
“队长,张钰长官,长官?我看还是……”观看的李默庵将军,王劲修将军等,都脸色煞白,不堪再看。
其余挺进军军官,敢死队队员,表现各异,绝大多数神情紧张到爆
最后,赵羽教授锁喉绝技,将这些鬼子释放掉,当场对战,一个个锁喉擒拿,用尖锐如鹰爪的指头,将鬼子俘虏咽喉掐断。
“诸位心里一定都在责怪我残忍吧?甚至有骂我比鬼子还狠毒的吧?告诉你们,我是在教学,告诉你们,作为敢死队员,特种部队,必须意志坚定,不怕死,小鬼子表现得还行,你们,我们,都要更强大的意志力!要学习小鬼子,超越小鬼子。”
这几个鬼子,大量残杀中国士兵百姓,现场有超过一百多人的尸体,所以,就算用酷刑折磨,用锁喉鹰爪插死,赵羽和在场的军民,都没有道德愧疚!何况,世界军队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对于敌人偷袭人员,特别是打冷枪的狙击手,不予战俘的人道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