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别怕,花姑娘,我们是给你们检查身体,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感染瘟疫或者是血吸虫病,我们需要检查,然后呢,皇军会给你们治疗的!”日本士兵抓住她的胳膊强行往前面拉。
“不能,不能啊,我怕,我怕,啊!”二十出头的女人拼命挣扎,摆脱着日兵的拉扯,哀求道:“我怕针管,我怕疼,要不,我给皇军洗衣服,纳鞋底吧,行吗?”
“不是,花姑娘,皇军是治病,别怕,”军医在周围熊熊的火堆光辉里注意到这个女人很年轻,也很白皙,不禁乐了,赶紧上前安慰。
“求求您,太君,这是我女儿,既然她怕,就别这样了,我给钱行吗?”一个戴着礼貌的肥胖中年人出来陪着笑脸,笑得比哭还难看。
“要西,要西,钱可以给,但是,检查还是要的。”军医将眼睛一瞪怒吼。
两个日本士兵强行拖拉女人,女人拼命挣扎,不小心用手挠住日军的下巴,划出一道血痕。
“八嘎!”日军大怒,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拖打扫地上,狠狠地踹着,她父亲赶紧上去的时候,也被枪托砸倒。
“拉过去,枪毙!”日军大喊。
女人吓得昏死过去。
此时,倒在地上的女子父亲,赶紧上前,苦苦拉着日军士兵的腿:“太君,太君,别杀人啊,不能枪毙啊,我闺女女婿还在外镇子外面帮助皇军抬伤员呢,是良民啊。”
“八嘎路亚!”日军飞起一脚,把他踹飞,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嘭。
38步枪子弹穿透了中年人那肥胖的圆脑袋,身份应该是个地主的可怜人,在子弹的入口处爆出一团血浆,出口处爆出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扑哧……
他一头栽倒,在地上翻滚着,死了。
其他人吓蒙了,再也不敢拒绝“检查”。
“那边,快快地跟上,要西……”日本军医还是做出十分温和的腔调,指使着人群动向。
越来越多的人被驱赶过来,足足几百人,还多数是健康正常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广场一边的一些房子,被日军征用,这些中国人检查以后,被催促送到不同的院落里。
左边的抽血站,日军戴着白口罩,穿着白衣服,洁白得好像一只吉祥圣洁的仙鹤,其实,其实,确实一群吃人不眨眼的白色怪兽。
“抽,继续抽!300CC,不,500CC,要西,800CC才行!”一个军医指挥着护士抽血,看到这个中国男人格外健壮,就下令猛抽。
“哎呀哦,太君,我头晕,我……”中国年轻男人摇摇欲坠。
此时,一名日兵上前,搀扶搂抱背后,协助护士继续抽血,一直抽了1000CC。
昏倒的中国人被拖着扔出去了。
“这么好的血源,当然要充分利用了,战地医院还要南下,没有充足的血库是不行的,”军医用手指捻着玻璃柱子,满意地笑了。
另一个屋子里,全部是女子,比如,那一个父亲被击毙的昏迷了的女子,房间里还有正陆续通过检查的女子,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有芳龄正妍的少妇,有健康周正的中年妇女,在外间屋子抽血,又被送到里间屋子,那里有通道。
“快点儿。”这些妇女又被强制做其他方面的检查。此时,这些刚抽过血的妇女,脸色苍白,娇弱无力,关闭了房门以后由日本女护士做妇科检查,八个人一组,检查完以后,后门有日本士兵过来催促。
那个昏迷的女人被他们揪住头发,地上拖着,在门槛上碰撞跳跃着去了。
“小岛君,你累不累?”抓住妇女头发的士兵狠狠往后扭曲着,查看了女人的脸,不禁狞笑起来。
“水野君的意思?”另一个士兵问。
“我们配合下,你先工作,我享受享受这个花姑娘?”水野邪笑着,将那个昏迷的女人拖到旁边的,开始撕扯裤子……
被日本士兵带走的女人,经过健康检查的,都驱赶到了一侧,这里的房子有日军把守:“快点儿,八嘎,”
这里刚集中三十多个女人,就有一队日军冲进来:“花姑娘的有?”
他们是日军刚从前线运载伤兵的汽车兵,由香取大尉带领,一个个凶神恶煞,马上扑上来,将那些女子按倒在地,直接欺凌。
房间里顿时一片哭喊厮打尖叫怒骂之声。
另一个院子,被检疫出了问题的中国人,被领到另一处,“站好,面对墙壁,要西!”有翻译官的王-八盒子手枪在指挥着,战战兢兢的中国人不得不服从。
一个日本士兵走上去,用手臂勒住脖子,后心用刀猛捅,直到捅死。“八嘎,有了血吸虫病,完全成了废物了,皇军仁爱,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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