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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未死濒死前的日军,发出了惨烈的呼号,好像是从地狱中发出的,撕心裂肺,震天动地。
就这样,今天,两管缴获的火焰喷射器,左右两侧各一,就用特种战斗的威力,将日军屠杀了一大片一大片,在几秒钟之内,造成了日军心里崩溃,队伍破裂的局面。
骄狂愤怒的日军统帅野弥少佐,还在发誓夺回铁路桥,将所有胆敢欺诈他的支那军统统抓住剥皮抽筋的时候,正神气活现地挥舞军刀:“杀,杀,”
一条火舌喷射过来,野弥大大的身上偶然沾染了一些,半边猪脸被烧着了,他赶紧用手去抓:“八嘎!”
可惜,他抓着的是粘稠燃烧的汽油啊,一抓,手上也着火了!
毫无心理准备的少佐急忙在身上衣服上涂抹,想灭掉可怖的火焰,可是,衣服上又烧起来了!
尽管只有喷射的一点儿火焰,倒霉的野弥少佐还是被烧得疼痛难忍,本能地在地上又蹦又跳,啪啪啪啪,用很销魂的声音和姿势,做着很平凡庸俗的事情,居然没有凑效。
差一点儿用军刀自杀,野弥少佐惊慌之下,实现了人生历史上第一次勇敢到非理智的跨越,逃跑!
没命地逃跑,逃跑了十几步,让身上烈焰得到了更多氧气补充,好像鼓风机的效应,他才恍然想到了自己的责任,掉头回来:“啊给给,冲啊,杀啊,杀光可恶的支那人!”
普京大帝说,没有实力的愤怒没有丝毫意思。今天,野弥少佐就是。
喊完以后,半边猪脸都快被烤熟了!
哇哇大叫,惨淡地哭号起来的野弥少佐,彻底丧失了应有的帝国武士的尊严和肃穆,也失去了对战场的掌控和指挥,成为一只可笑可怜的舞蹈版东洋小鸭子。嘎嘎嘎。
用日本鬼子制造的武器对付鬼子,真爽啊。
要是日本官兵知道这些武器都是日本原产的,现在报应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那些快被烤熟的猪头如何尴尬。
虽然远比白磷弹的威力要小得多,火焰喷射器还是迅速瓦解了日军的斗志,促使其放弃贴紧装甲列车爆炸的臭念头,抓狂地崛起,不,撅起屁股溃逃。
列车顶上,依托一些钢板的遮掩,隐匿的敢死队员和原来伪军人员,都努力投掷手雷和手榴弹,雨点一样的近战高爆武器,使装甲列车的火力空前壮大。
装甲列车吞吐着,倾泻着,喷射着,将身侧的日军官兵笼罩在死亡的火海里,快速死亡,受伤,将一枚枚帝国多年经营铸造的英雄形象,毁灭一旦,喷出了原形毕露,成为可怜的小丑。
“延伸射击!”杨晓辉大喜。
他的话没有多大作用,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听清楚,激战之中,谁能管那么多?反正哪里有鬼子,鬼子往哪里跑就往哪里招呼!
赵羽部队十几人,也操纵机枪猛烈扫射,从从另一方向构成了对日军的屠杀火网。
顽强的日军,迟滞了逃跑的时间,结果,真正有机会逃跑的勇士,已经为数不多了。
一梭子一梭子地扫射,一片一片的日军扑倒,翻滚,抽搐,弹雨在空中啾啾地鸣叫,碰撞,钻进肉体之中,又穿透出去,再次击中另一个肉体……
几分钟以后,还能活动的日军纷纷逃进旁边的竹林和树林,作鸟兽散。
装甲列车上的火力追着鬼子的身影射击,将一些楠竹打倒打裂,竹叶纷纷零落,期间,也有侥幸逃难的帝国武士被子弹追上,打成恶心的臭豆腐糨糊。
顽强奔跑的野弥少佐,聪明地用指挥刀在脸上切割了一下,用地上的土敷在手臂的火焰上,控制了火势,落荒而逃。
就在树林里,大难不死的野弥少佐后怕地回头张望的时候,一枚手榴弹忽然从天而降,砸在他的脑袋上,他刚想躲避,甚至想将这个抓住打回去,可是,躲避还是反击的念头还没有真正明确,手榴弹就爆炸了。
无数的钢铁碎片瞬间穿透了他的脸面,将之做成了一个红色的蜂窝煤球。
日军惨败,死伤殆尽,只有十数只侥幸逃脱,一头扎进了莽莽苍苍的林海竹苑,再也不敢出来。
此时,按照赵羽的要求,列车上的部队并没有出来欢庆,而是小心地侦查,尤其是列车顶端上的人员,居高临下,搜杀地面日军,凡是还能翻滚喘气儿的,补枪安乐死。
硝烟弥漫,焦臭悠悠,敢死队员和反正的伪军,在鬼子尸体场上巡察。
“杀!杀!八嘎八嘎!”韩国慰安妇金美姬,挥舞一柄38大盖,将一个突然翻身的日军伤兵狠狠地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