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日占区域,他总是将飞机拉得最高,这样,安全又省事,避免一切纠葛。
不过,天公不作美,在南下半20分钟以后,浓云翻滚,遮掩了去路,迫使他不得不降低高度。
对于日本二战时的飞机类型,赵羽并不是多清楚,可是,在缴获的敌人飞机中,发现了飞行员遗留的一些资料,包括航空资料,作战资料,只是由于没有时间关注,现在,在平稳飞行中,为了派遣寂寞,特别是抵御美女炸弹的精神扰乱,他一面驾驶,一面将资料打开。
“赵羽同志,我给您读吧!”胡琼很聪颖地将赵羽目光扫视的资料打开,随意翻着,念出标题,让赵羽选择,一旦选择了,就努力朗读。
她的声音很好听,上海方言的腔调很浓郁,因为,格外可爱。
赵羽让她寻找一些飞机资料读读看,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些,这些,是他即将起飞时候,准备的资料,以备万一维修时有些用场。
很快,通过合作阅读,他明白,驾驶的飞机属于日本陆军航空部队,型号是中岛二式战斗机,中岛是日本二战时很著名很基础的一种机型,在全面侵华开始,日本陆军大约有六七种战斗机,十几种轰炸机,后来的零式战斗机还是采用中岛发动机。
可惜,并不知道这种战机的速度,升限和航程资料。
零零星星的资料,一些航空知识,迅速填补着赵羽的脑海,他发誓,回去以后,一定努力掌握这些。
很快,进入了中条山区。
在地图标识上,长治县城和洛阳的距离是263公里,尽管赵羽最开始驾驶不熟练,还要在云层和峰峦之间躲闪盘旋,侦查和避免日军的炮火拦截可能,仍然到了大约一半的历程了。
下面是中条山,这是胡琼的说法,她在阅读过程中,不时根据航图指点航向,她还能根据光线准确地指出方位,下面飞速掠过的峰峦的名字和海拔。
“喂,继续向东飞?”赵羽奇怪。
“是呀,继续向东,刚才我们躲避云层,偏航了,对,再次调整航行,偏五度,五度,再偏转五度!”胡琼很娴熟地指挥着。
单座的日本中岛二式战斗机上,两人其实是在一个座位上坐的,挤呀。
迅速偏转了方向,不过,赵羽的眼神在前面玻璃透视出来的视野上逡巡着,寻觅着,不动声色。
在济源地面的西部转向了,冲过茫茫山峰的顶端,在突然积郁的灰色云层和峰峦之间行进,非常颠簸,非常险恶,好像颠簸在海涛上的小船。
中岛二式战机发出了怒吼声。
带有副油箱,赵羽查看了油料指示针,还很充足,所以,努力飞行。
转向的时候,胡琼的身体和他再次撞击,基本上,胡琼的胸部都挤压在赵羽的肩膀上了。
那种触感非常美好,让赵羽的心情如春天金黄的油菜花地狂野舞蹈一样灿烂。
好像这个姑娘真的困倦了,这不,伸出纤纤手臂来,从背后搂住了赵羽的腰,另一只手的葱葱手指,抬高搂住他的胸膛,趴在他背上。
“喂,你怎么了?”
“我,赵羽同志,我头晕,好像晕机!”说着,她完全将身体贴着赵羽,还将脑袋也靠着他的头,不时地摇晃着。
她的身上鲜香气息强烈而浓郁,弥漫笼罩着着赵羽的知觉,身体的触感,也在摇曳中到达了极致,让赵羽差一点儿将飞机撞山!
“喂,小心些,胡琼同志,前面有山!”
赵羽赶紧拉起操纵杆,战机腾空而起,已经掠过了济源县的山地,一头扎入了莽莽苍苍的豫西北怀庆府牛角川的平原地区。
“赵羽同志,赵羽同志。”胡琼好像晕机更厉害了,身体完全贴紧了赵羽,反复地将胸部顶撞着他的脊背。
“喂,你坐好了,这是开飞机啊。”
赵羽有些郁闷,好端端地上了飞机,突然生病了?飞机又不比大巴上,可以随便借你肩膀靠靠。
“赵羽同志,我实在是难受,我要呕吐了,”说着,她真的强烈地咳嗽起来。
“不行,坚持住。”
“喂,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是不是男人啊,呜呜。”她小声地哭起来。
赵羽无奈,只有求饶:“姑奶奶,我来洛阳,你非要跟着,溴大了吧?好了,坚持住,好吗?求求你,姐姐!”
“这还差不多。”结束了咳嗽,胡琼抱着赵羽,在他脸上热辣辣地吻一下:“赵羽哥哥,为了我,你将飞机着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