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进行火力援助时,意外出现了。
八路军隐藏在部队中的大批炮兵突然发作,轰轰轰,炮弹不要钱一样朝着炮楼猛砸,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几座炮楼就被掀掉了天灵盖!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不是,江口猪四郎少中佐还没有哪么意识超前,灵魂附体到日后大土匪头子座山雕的脑瓜盖子里,不过,这也够震撼了。
天皇盖地虎啊。天皇啊。不是土八路吗?不是几杆破枪的游兵散勇土匪流氓渣滓吗?怎么有这样凶猛的武器?
不过,八路军很阴险,将山炮都用麦秸包裹起来,外面看不清什么东西,还以为睡觉的铺盖呢。
八嘎八嘎。
江口猪四郎本职专业地计算到了这些东西的价值,妈蛋,一定是从皇军这里抢劫来的,卑鄙!这得花费多少钱啊?皇军也不富裕啊,国民省吃俭用,还得从美国那儿进口石油钢铁甚至军火,战略原料,呜呜。
他稳定心情,擦干心里的眼泪,认真观察,终于目瞪口呆,再也不敢轻视土八路了。
虽然围城的八路军不多,可是,他们的武器非常精良,竟然清一色都是皇军的装备,而且,看身上腼腆,不,沉甸甸的,一定是子弹,妈蛋,八嘎,没有一百发以上的子弹压着,不会这样猫腰走路的姿势!还有,他们的山炮很多,每一个城门外就有10门之多,比长治城里当面对峙的皇军还多!
倒吸一口冷气的江口猪四郎中佐,理智了许多,决定固守,坚守待援,同时,将情况进一步反应倒太原第一军军部。
江口猪四郎迅速丢失了东阳关,心里很悲痛,但是,帝国军人的战斗精神和生死攸关的环境逼迫他化悲痛为力量,继续指挥和战斗,于是,他很认真地巡查,鼓励日军和武装的侨民。
不得不说,江口猪四郎是有办法的,为了加强战斗力,他将移居到这里的日本侨民,包括商人和其他人,就记起来,发放枪支弹药,迅速组成了350多人的两个中队,这里面当然还有退役的老兵,一些伤残军人,这样,战斗力还是不错的。加上原有兵力,正牌子的日军有900人,日军2000多,在数目上完全和外面八路军相当。
当八路军从硝烟滚滚的东阳关上一溜烟儿地撤退下来以后,他举着望远镜看傻了,不禁哈哈大笑:“土八路这么愚蠢,这么重要的战略要地居然丢弃了,真是可惜,不,真是白痴!”
看着那一股八路军加入了城北的战斗阵营,他表示生气,好像掐架一样,也从城墙上转移到这里了。他要眼睁睁看着土八路,看他们有什么鬼把戏,然后,他将指挥英勇无比的大日本帝国皇军和天生的战士,侨民们,加上被****挑逗起来,已经忘乎所以的皇协军们,将会针锋相对,将土八路的攻势瓦解。
“比咻!啪啪。”他甚至在城墙上当着一个日本侨民小孩子的面儿,得意地比着手势,好像一枪灭掉了所有敌军,赢得了孩子的大笑。
这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土地,凡是我帝国马蹄践踏到的地方,都是帝国的疆域,我们将死守这里,绝对不退一步。
江口猪四郎感到非常悲壮,慷慨激昂,那种在东京樱花树下,看着落英缤纷的场面,一面喝酒一面流泪,一面舞剑地感慨人生苦短的重重积郁,突然浓烈起来,他很想亲自操着一把军刀。和土八路决战。
对,用军刀和武士道,将所有土八路死啦死啦!
日本军官兵的士气也很高,但是,又夹杂着一种决绝的神情,他们按照规定,笔直地匍匐或者站立,守卫着城墙上,一挺挺轻机枪间隔着架在城垛口里,扫描着下面,随时对八路军进行打击。
他们的脸上,也有麻木和残忍的痕迹。
“你的,野田桑,有信心没有?”江口猪四郎巡视中忽然抓住一个年轻的士兵,好像刚从国内补充过来的新兵,身体不断发抖。
“嗨!”小兵立刻鞠躬敬礼。
“要西。”
正要鼓励鼓励小兵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了子弹撕破空气,急剧飞行的声音。
经验老道的江口猪四郎立刻观察起来:“土八路射击我们的炮楼?而且是大口径的子弹?难道使用我们的大口径重型机枪?可是,又是单发射击啊。”
“奇怪。”日本人在城墙上莫名其妙,倾听着子弹的怪叫,心头噗噗噗狂跳,因为他们感到了不对劲,土八路有阴谋!
果然,一会儿派遣去的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中佐阁下,我们炮楼的勇士全部玉碎了!”
“啊?土八路神枪手的干活?”江口猪四郎的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一颗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