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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峥看得好奇,拉过一个正在门外打盹的衙役询问。
那衙役正斜靠在府衙门外的石像上睡得正香,陡然被人打扰了清梦,正要呵斥,等看清楚了眼前的那一只锦鸡,登时吓了一大跳,急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小的不知大人……?“
杨峥只是好奇这衙门发生了什么事,可不想引起围观,见他要跪下去,便道:“不必跪了,不知者无罪,以后注意点就是,这次就算了?“
那衙役本以为要被重责一番,没想到就这么轻易的过了,顿时大喜,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问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峥伸手指了一下隔壁的衙门压低声音问道。
那衙役道:“回大人的话儿,今日是况大人审案子的日子,这天儿百姓又做不了事情,加上这案子在苏州城也有些日子,百姓也时常说起,况大人一番查探下,才选择了今日来断案,所以来的人就多了些?”
杨峥哦了声,抬头看了看,便转身对高航道:“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
高航道:“一直听说况大人断案如神,人称白面包青天再世,一直无缘亲眼得见,今日有这个机会,能看看也好啊?”
杨峥也存了这个心思,无他,主要是况钟在前世的名声太响,用高航的话儿说,好不容易碰上了,怎么也不能错过。
眼看两位大人有去看热闹的意思,那衙役讨好的道:“两位大人,小人知道有一个地方能看得更清楚?”
杨峥与高航都穿着官袍,也有些担心,引起府衙门前的骚动,正想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去看一场热闹,所以一听衙役这么说,顿时双眼一亮,高航道:“那还不带路?”
那衙役应了声,急忙在前面引路,带着两人绕过了几条回廊,便直接进了府衙 ,准确的说进了府衙的隔壁,这里是平日府衙官员下班休息的地方,起先这里是没有这个,况钟来了后,不知发了什么风,先是让人拆除了府衙的各种高高的围墙,让府衙办公的地方全都露在知府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只留下了这么一间供官员们歇息的地方,从这里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了府衙大堂的一切,最巧妙的是,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杨峥赞了声,与高航一左一右站在窗前看况钟断案。
杨峥见况钟身着官服,头戴官帽,端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前,不怒而威,不得不说那份威严,还真不是寻常人能表现得出来的。
两人来得迟,案子已被况钟断得差不多了,只听得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一个不断的扣头,一个则打呼青天大老爷,同样是大哭。
眼看日子差不多了,也看不出所以然来,高航便那衙役这案子的情况,那衙役正愁没机会讨好两位大人,一听高航询问,先是一喜,跟着一五一十的将这案子说了出来。
要说这案子的确有些奇,也亏得是况钟明察秋毫,要不然这案子指不定何年何月才能真相大白。
案子是前任知府留下的,说是杭州城里有一个善于养鸟的爱鸟人,人称“沈鸟儿”。有一次有个徽州商人愿意出十两银子向沈鸟儿买一个能唱能斗的玲珑画眉鸟,可那鸟是沈鸟儿的最爱,就是不卖。旁人都知道这段过节,纷纷嘲笑沈鸟儿爱鸟太痴。
有一天沈鸟儿带着那只最喜爱的画眉鸟出外遛鸟,到了西湖边上,突然肚子疼痛不止,一屁股坐倒在湖堤上动弹不得。正好看见有个邻居箍桶匠经过,就请他去叫自己的家人。那箍桶匠放下担子,跑回沈家报讯。可是等到带了沈家人回到原地,沈鸟儿已经变成一具无头尸身,旁边血泊里赫然扔着箍桶匠的那把箍桶刀。沈家人一把揪住箍桶匠,认定他就是杀人犯,拖到官府去喊冤。
哪知道碰上了杭州知府是个头脑简单的官儿,找不到凶手就认定是箍桶匠杀的人,严刑拷打,箍桶匠熬不住刑罚,只好承认是自己为了抢那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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