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居住的资本,然后以居住的所在,开始开始传教工作。起初传教十分低调。
神父们行事小心谨慎,主要精力都在学习汉语和中国的礼节习俗,以博得中国人尤其是官员们的信任。他们身穿佛教僧侣的服饰,认为这样能够博得人们的好感,而且他们也觉得这与天主教神父的装束相差不大。这也使中国人更加相信他们是远道而来的僧人。他们在这里挂上了圣母玛利亚的画像,许多士人官吏,甚至僧人都来跪拜,他们感到非常兴奋。但是从中国人的角度来讲这更多是出于礼节性的,而没有宗教意义。也有记述说,他们担心中国人看到玛利亚的画像会误认为他们的神是女性的,而改挂了基督像。
同时,他们利用自己在教会中所学的知识,不断的融合在大明中,让他们感受西洋的科技的好处,而他们则利用解释各种西方事物的机会,同时介绍了他们的天主教信仰。他们为此,甚至翻译了《十诫》《主的祈祷》和《圣母赞歌》,以及《教理问答书》。很快亦有中国人对天主教产生兴趣,这让他们十分的高兴,为了便于更多的人理解天主教,他们甚至尝试着将天主教的教义融成中文,只可惜这终究是不是一日两日能完成的事情,但不管怎样,天主教的传教士比起其他教派在大明这块乐土上,还是让大明的百姓,有些好感!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传教工作都一番风顺,首先他们的居住就是一个大问题,其次他们的教义因为是意大利文字,传播起来有些难度,再者就是朝廷官员的态度并不是太好,其中不少官员干脆上书朝廷,如礼部则说:“孔子之道如日中天,大西何能为翳,惟夷教乱华,煽或浸众,恐闲先圣者,必愤而不能默也。”
其他官员也有不少,按一个儒士张广恬则在以奏折的形式上书:“我tai祖扫清邪氛,混一寰宇,开大明于中天,四夷莫不宾服,威令行于天下矣。然国中敦秉伦,独尊孔孟之学,凡在摄化之区,无不建立素王之庙,诚万世不易之教道也。近有外夷自称天主教者,言从欧罗巴来,已非向所臣属之国,然其不奉召而至,潜入我国中,公然欲以彼国之邪教,移我华夏之民风,是敢以夷变夏者也。”
还有大学者也表示了厌恶:“粤自开辟以还,三教并兴,治世、治心、治身之事,不容减、亦不容增也。何僻而奸夷,妄尊耶于尧舜周孔之上,斥佛、菩萨、神仙为魔鬼,其错谬幻惑固已辗然足笑。”这些无不成了他们的阻力,所以从元朝初期,西洋的传教士来了不少,但能将天主教教义彻底散播开来,微乎其微,这也是为何,传教士在大明一直活得很狼狈的原因之一了。
今日杨峥得高维诺的一席话,淤积在心头多日的困惑彻底解开,所谓投桃报李,对于这个博学又有绅士风度的传教士,他从心里的喜欢,内心深处竟生出了想要帮他一把的心思,再者他要给大明带入的春风,说到底最终还要落在传教士的身上,基于这个他也更喜欢这两个人的天主教能在大明传播开来,从前世来看,天主教也没带来什么危害,反而因为他们的对经济、工业、法律、文学、航海、哲学、科学、社会学、科技各方面的渗透,使得他们在学问上风气更为浓厚,这对于大明来说,算得上一件好事。
这么一番计较,杨峥也不客气,看了一眼前方滚滚的河面,对着高维诺道:“神父几没想过为何你在杭州一年多,毫无所成?”
这一年多感受,高维诺早就想找个人说说,只是寻常人一看他们满头金发,碧眼,高鼻,莫不是避之不及,更别说是说话了,似杨峥这么与他温和说话的人,这一年多来还是头一遭,所以内心深处,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亲近之感,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这个我也不知道,通过我这一年多的观察,大明是一个文明优雅,富裕的国家,这里的百姓都聪明,乐观、善于接纳新的事物,可谓是聪明好学,尤其是那些朝廷的官儿,如杨公子这般的人儿?不瞒你说,杭州的这一年多,我们通过各种努力,也结识了不少朝廷的官儿,其中有知府、有县令、侍郎和近支宗室等。给他们讲日月蚀的道理。又给他们制海洋图的,以及世界地图,答复他们无数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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