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朝廷刚刚稳定,最需要的是什么,是安定,世人都说高祖大杀有功之臣,手段狠毒,可处在他那样一个位置,手下比自己强,随时随地足以取而代之,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随时都可以颠覆,若不狠点又何来大汉四百年的稳固江山,所以这狠也是相对了,得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去看这个狠,若是站在臣子的立场,韩信是楚汉之争中叱嚓风云的人物。汉军得到天下其功不可没。他是当时首先提出了统一天下的重大决策人。他助刘邦经营汉中,平定关中地区;分兵往北扩张擒获魏王,夺取代地;击败赵国;向东进占领齐地;向南挺进骇下灭项羽……这样的一个战功显赫的汉开国元勋却落个被荑三族的可悲下场,成了一个女人的刀下之鬼,于世人来说的确狠了点,可站在高祖的立场上来说,韩信战功赫赫,在军中威望极高,以至当时军中兵器均刻上“不杀韩信”四字。
韩信也自恃功高,刘邦不敢杀他,目中无人,这样的人对一个安稳的江山来说,无疑是君王必须铲除的,唯有拆除了他们,君王放下心,将心思用在国事上,天下百姓上,如此看来,高祖当年的狠,未必是个错误!所以狠不狠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常听人说过,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杨小弟是做大事的人,为了大明,为了安南的安定,有时候手段就算是狠了点,也未必是件错事?”
杨峥摸了摸鼻子,道:“往后谁要再敢说高大哥没读书人,学问不高,打死我也不相信,这番道理,这番见识,便是读书人也未必说得出来?”
高航本只是随口说说,听杨峥一说,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你见笑了!”
杨峥正色道:“高大哥说哪里话,这番话儿可是小弟我受益匪浅啊,成就大事者,该狠的时候,还真不能手软,一时的荣誉算不得什么,若能因一时只狠,换取安南的一国两制,我的这点狠毒也算不得狠了?”
高航道:“可不是么?我一直觉得杨小弟是这世上最温和的封疆大吏了!如今放眼满朝文武百官,能爬到你这个位置上,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儿,若人人都似你这般悲天悯人,那不是对敌人怜悯,而是对自己残忍了!”
杨峥轻轻吐了一口气,毕竟是来自前世,似这般坑人杀人的狠手段,还是没用过,不免有些戚戚然,听高航这么一说,立即释然了不少,心道:“可不是么,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阴功。劝人生,济困扶穷,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正是乘除加减,上有苍穹。自己这手段狠不狠,看样子只能留给后人说了?”
自从离开义安城后,沈傲就一直没回来过,但没回来就不表示他对这里不熟悉,相反他比任何人都熟悉这座义安城,这里是他的起点,是他梦想的所在,一个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对梦想的起点还是能记得,这么多年他已将自己的起点印在脑海里,一座城池长年累月的被人映在脑海里,久而久之当你成了习惯,想要忘记也不成了。
下了山,他并没有应阮家的要求,进入阮家居住,倒不是他不通过人情世故,而是在今晚,他要做一件大事,这件大事需要他不受到半点的惊扰,对于阮家那样的大户人家自然不合适,人太多,人太杂,一个客套、一杯茶、一餐饭、几句客套这是浪费,眼下的他容不得半点浪费,他就好像弓箭手里的弯弓,已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拉得满满的,需要做的是将这支羽箭给射杀出来,否则一切都停不下来。
他绕过几条官道,又穿过山间小道,便到了自己今晚想要去的地方,一座小山庄,说是山庄并不算确切,简单的来说,是一座小花园,花园占地三亩系利用山势,自南往北而上,共四层。入口有高墙和长石阶。过前厅抱瓮轩,由后院东北角拾级而上,至问泉亭,由此可俯览二山门和东面景物。西侧倚墙有月驾轩和左右小筑二间,玲珑小巧。循曲磴北上为主厅精舍,此厅的前面和东侧都有平台,精舍与其后的送青组成一区院落,布局简单整齐,因为往来人少,算得上是一个理想的住宿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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