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时候,你还看不明白么,这黎利雄才大略不假,以三千将士成就今日的平吴王,一方霸主,手握数十万兵马大权,这样的人物最忌讳的是什么,阮公子可知道?”
阮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张道道:“功高盖主!”
阮虎一楞,目光盯着张道一动不动。
张道点了点头道:“阮大人博学多才,能诗善文,懂经济,工书法,精绘艺,擅金石,通律吕,解鉴赏,这些年写有《蓝山实录》三卷、《军中词命集》、《平吴大诰》 、《抑斋诗集》、《抑斋舆地考》学问才识可谓是极为了得,这样的一个大人物,自是光芒万丈,若说这些到也罢了,毕竟光芒再盛,也不过是一介读书人罢了,终究比不过是手握一方兵马大权的兵马平吴王来得实在,可阮公子别忘了,阮老大人不仅文章名动安南城,便是打仗也是一把好手,昔日投奔黎利参加蓝山起义时,与战争中建功甚多,并向黎利主张不杀明俘、避实击虚,阮廌协助黎利整齐号令,严明军纪,成功获得安南百姓支持,一时名声大操,马鞍上一战,阮老大人主张围而不打,在援军必经之地支棱(位于今谅山省)设伏,一举挫败大明七十万大军,试问这样的战绩,又有几个人能做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百姓爱戴,将士们拥护,这样的人,敢问阮公子,你觉得黎家父子会希望他留下来么?”
阮虎默默不语,他虽是阮家的纨绔,但并非对黎家父子的那点心思一无所知,从这些年黎利虽未做皇帝,处处彰显天子风范,曾多次让伯父就丞相位,便是今年别出心裁的赐伯父其国姓,并封为冠服侯,位居文官之首,其实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在告诉阮家做好自己臣子的本分而已,切莫生了邪念,他起先不觉得,此时听张道说来,未必不是如此。
他缓缓抬起头,将目光看向了远处,远处的残阳落在一处假山上,那假山满绕紫藤,清幽可爱。一棵老紫藤旁,有一块新刻的石碑,有一联:“老树纷披,恍有龙蛇起大泽;奇峰兀立,本来天地是洪炉。”紫藤尽处,横卧大黄石作屏,上刻“疏影横斜”四字,石旁虬干老梅一株,映衬出“疏枝横玉瘦,小萼点珠光”的意境。沿甬道攀缘而上,至古柏掩映处,屹立着一块高二米多、宽零点七米、重一点五吨的紫褐色巨石,上书“梅园”二字,笔力穿透巨石数寸,被残阳的余辉照耀,立即多了几分苍凉的味道。
“狡兔尽、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黎家父子果真如此对我伯父么?“阮虎这几句话儿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张道。
“可不是么,否则这样的一个简单的计谋,黎家父子会如此大动干戈的对阮家动手,你别忘了,你伯父可是追随了黎家二十年的大功臣呢?”张道盯着阮虎变幻不定的脸色道。
“好狠毒?”阮虎咬牙切齿的骂了声。
“可不是狠毒么?“张道顺着话头说了句:”不瞒公子,我家大人宅心仁厚,正是看出了黎家父子虎狼之心,才不得不做出了这番举动,其目的便是解救阮老大人以及阮家?“
“哼,说得好听的,我看是为了整个安南吧?“阮虎没好气的顶撞了一句。
张道面上一红,好在此时残阳如血 ,落在两人脸上,倒也看不出他的神色。
“这个我不否认,可阮公子也不能否认,这安南本就是我大明的,当年胡氏皇子胡元澄领军退守黄江,与胡季犛、胡汉苍会合。我大明名将沐晟则进驻木凡江(在今越南河西省,与黄江相接)预备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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