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另一个道:“可不是,将军打仗的性子你们还不了解么,什么时候见他吃过亏,黎利都不曾有这个本事,张将军虽也是能将,未必就强过黎利吧?”
其余众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众人说了一阵,重新将目光放到了校场之中。
杨峥心头虽甚相信张翼,但五百对抗五千,十个打一个,还是有些担心,况且这一次的演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赢了,自然是一举去掉了这两万将士身上的傲气,让他们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安心训练,好处不言而又,可若是输了,坏处也不少,一来长了这帮人的傲气,训练只怕是一纸空文,二来也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所以整个阁楼里,唯独他心头显得有些急躁。
他在远处扫了一眼,只见阁楼下,张翼的五百兵马阵型稳健,十二人为一队,密密麻麻,人人一脸的肃然,听到了张翼的一声令下,人人如潮水一般向对面攻去。
五百人人数上虽少了些,但鸳鸯阵法一展开,一时如同猛虎入了羊圈,好一番杀戮。
众人似没看到如此生猛的军队,一时竟忘记了吆喝,只是睁大的双眼看向练兵场的变化。
杨峥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看样子这鸳鸯阵法,张翼是让将士们练得纯熟无比,否则这杀伤力只怕没那么大。“又斜眼撇了一眼对面的王通。
王通虽在张翼的一番厮杀后,有些措手不及,但他毕竟是征战多年,应变能力极快,一盏茶的功夫,便调整了整形,让人变得疏散,一时倒也看不出输赢,况且军中军容严整,并无丝毫乱动的景象,杨峥暗暗点了点头,心道:“看样子,这王通也绝非史书所载的庸人,作为将帅还是有些本事的!“
“大人你说这一仗,张将军会赢么?“高航走过来低声问。
杨峥沉默不语,喟然良久才道:“谁胜谁败,眼下不好说,不过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张将军只怕不会输的?“
高航一楞,随即笑了起来:“什么不好说,这不是已经说明了么?”
两人正说这话儿,忽听得一人道:“快看——王将军开始攻击了!”
杨峥正与高航说着话儿,听了这声呼喊,纷纷将目光望向楼下的练兵场,忽然发出一阵惊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众人眼光一转,便向校场看去,只见张翼的五百人在五千人的包围之中,迅速杀出了一条血路来,王通的将士根本不能抵挡,那五百将士每十二人依着阵法的变化,挥舞着手中的各种兵器,毫不留情的厮杀,虽说武器尚未开封打磨过,但打在人身上,确实实实在在的,不少将士吃痛之下,忍不住叫喊了起来,更有胆小之人,干脆扑倒在地,被冲杀的将士踩踏,一时哀嚎之声响个不绝。
“看来张将军对阵法的领悟是越来越纯熟,超乎了我的想象,哈哈,好啊?“杨峥由衷的赞了声。
金一笑道:“自从大人传授了这阵法后,张将军可是天天练,日日练习,他麾下的一千五将士,对大人的鸳鸯阵法早已乱熟如胸,若非今日是对自己人,只怕威力还不止如此?“
其余众人初次见这实战场面,惊讶之余,不免免有些兴奋,一听五百人对抗五千人还是手下留情,登时人人目瞪口呆,心道:“这阵法到底是个怎样的阵法,竟有如此的威力!“
金一笑则是满脸的忧愁之色,这鸳鸯阵法自杨峥传授后,他与张翼二人以杭州五千兵马为根基,对这阵法加以训练研究,虽说初具规模,但毕竟还有些不足之处,比如“鸳鸯阵”不但使矛与盾、长与短紧密结合,充分发挥了各种兵器的效能,而且阵形变化灵活。可以根据情况和作战需要变纵队为横队,变一阵为左右两小阵或左中右三小阵。当变成两小阵时称、“两才阵”,左右盾牌手分别随左右狼筅手、长枪手和短兵手,护卫其进攻;当变成三小阵时称“三才阵”,此时,狼筅手、长枪手和短兵手居中。盾牌手在左右两侧护卫。这种变化了的阵法又称“变鸳鸯阵”。此阵运用灵活机动,正是应付安南这种山多路窄的地方,但从今日看,这些将士虽对鸳鸯阵法极为熟练,但变化却缺少灵活,无论是三才阵,还是两才阵多有不足之处,让他感到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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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北京了,北京就不用我多说了,咱先看看有好消息给诸位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