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并连坐家属。
而如果主将战死,部下带五百兵以上的军官都要处死,卫队也全部处死,士兵有战功的降级,无战功的罚戍边三年。带领千人以上的军官弃城投降或临阵脱逃的,为“国贼”,本人处死,暴尸示众,其家属没入官府为奴隶,并发掘其祖坟;带领百人以上的军官有这样行为的,是“军贼”,同样要处死、抄家。“徐朗一字一字的道。
场上一片宁静,人人浑身打了个冷战:“这军法也太……?”
杨峥哦了声道:“那这么说来,咱们大明的军法还是太温柔了些,不然这些将士为何公然违反军纪呢?”
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王通说话。。
王通面色通红,想要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唯有狠狠瞪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张道。
杨峥皱眉凝神了片刻,忽然道:“王将军,让张道随我来!”
杨峥说完,也不答话,大袖一甩便进了将军府邸。
虽说是府邸,但看得出这里平日里极少有人来办公,因为四处都布满了灰尘,就是书架上的奏折,以及笔墨纸砚也都落满了厚厚的一层灰,杨峥皱了皱,眼看四周高高的砖墙,将偌大的将军府分成了一块一块的,显得有些压抑,长叹了声喝道:“来人!“
“大人……?“两个侍卫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抱拳道,刚才杨峥的风采两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心头早已对这位新来的经略大人暗生佩服之意,听了喊声,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杨峥伸手指了对面的墙壁道:“拆了它!“
“大人,这……?“两侍卫微微楞了下,显然是没想到这个经略大人第一道命令竟是拆除将军府的围墙,一时半会儿竟没反应过来。
“本官说话,你们没听到么?“杨峥怒道。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寻来了榔头,对着那高高的城墙,狠狠打了下去。
众人在外面听得轰隆的声响,吓了一大跳,纷纷冲上来前,便是吕海、李涛也派个人前来观望。
待看大浓浓的尘雾过后,露出了一地的砖头,往日天天看到的那面墙壁竟不见了踪影,均感到好奇,不知这个新来的经略大人到底要做什么。
场上唯独徐朗轻轻一叹道:“阮籍为太守,骑驴上东平。判竹十余日,一朝化清风。想不到大人年纪轻轻,竟有此等见识,着实让人佩服?“
众人一愣,立即明白了杨峥的用意,昔日阮籍要去东平做“行政长官”,这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次上班。
慢吞吞地走了快两个月,总算是到了东平县衙。
还未洗一洗征尘,他一脚踏进了县衙,伸长了脖子左看右看。迎接他的人都不知所措。
半晌,他缓缓抬起手来,从牙缝里丢出一个字:“拆!”
于是,经过一番不大不小的工程,县衙内原先被隔开的一间间小房子变成了大通间,彼此照面的房子也都分别扩建了窗户,官员们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小部门一下子成了热闹敞亮的大办公室,俨然一派“写字楼”气派。办公的效率迅速提高,“工作透明度”瞬间加大。
百姓拍手称快。
接着,他又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效率,将本地的政令典制通通修改一遍,使之简明、宽厚。他还重新调整了一下各部门“领导班子”,并加了几个夜班突击处理了好几宗久拖未决的大案子。
东平的父老永远不会忘记这段脱胎换骨的日子。
十几天过去了,他忽然把笔一丢,登上高阁,俯看了一下新生的东平,满意地一笑。然后,下阁,套驴,扬长而去。
无数的百姓沿街挽留,他拱拱手。众官员前来相送,他理也不理,翻着大白眼径直出城。
他停住驴,抱起葫芦喝了好几大口,轻轻一扬鞭,驴儿健步如飞,一溜黄尘中,传来飘逸的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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