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做承宣布政使司,是怕自己权力太大,难以驾驭,而自己的原则是,想要做大事,就必须要绝对的权力,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所以这个权力必须抓在手中。
一番计较,朗声道:“回禀陛下,臣有话要说……?”
朱瞻基道:“杨爱卿请说!”
杨峥道:“常言非常之事,须得非常手段,微臣此去安南有平定安南的众人,所以微臣想问陛下要三样权力!“
朱瞻基点了点头道:“杨爱卿请说!“
杨峥朗声道:“第一,安南一切官员的任命权!“
众人看了一眼朱瞻基,只听得朱瞻基道:“安南乃大明一等一的大事,杨爱卿由此要求并不过分!准奏!”
杨峥继续道:“皇上须绝对的信任!”
朱瞻基道:“此话怎讲?”
杨峥也不客气,扫了一眼对面的都察院的官儿,道:“身在异国他乡,有时候做事情,不免有些不让人理解,可皇帝看不到,只能听到言官的片面之词,那时我等远在庙堂之外,申辩不得,皇帝若不信任我,微臣不好办啊,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的事情,微臣可不干!”
一句让将士们流血有流泪登时让薛禄等人眼前一亮,他们身为武将,对杨峥顿生好感,身为武将,对这句话可是大有体会,自五代十国,兵祸连绵,当皇帝是个高危职业。藩镇节度使在外拥有重兵,一些宿将在中央典领禁军,对于手掌兵权的这些人来讲,过把皇帝瘾是潮流所向。赵匡胤自己就是以殿前都检使这一武将的身份发动兵变,取代后周的,他当然越发明白兵权的重要性。
赵匡胤当了皇帝之后,汲取历史的经验教训,想方设法削夺兵权,并为大宋王朝立下了“重文轻武”的家法。
建隆三年,赵匡胤在太庙寝殿的夹室里立了一块誓碑,其中有一条誓词:“不得杀士大夫及上疏言事者。”《宋史纪事本末》记载,赵匡胤对赵普说:“五代方镇残虐,人民深受其害。朕欲选干练的儒臣百余人分治大藩,即使都贪浊,也比不上一个武人。”在宋tai祖看来,任用文士可能产生的危害远不及武人来得大,更不会像武人那样危及政权的根本。不管赵匡胤的本意如何,随着一系列政策、制度的实施,重文轻武成为了宋人的普遍风气,大明洪武、永乐一朝虽没这个风气,可自洪熙一来,这股风气也开始蔓延开了,那些文官多对武将轻视,去了军中由于不懂军务,偏要指手画脚,最后弄得军中将士束手束脚,很多时候,明明不是作战时机,碍于文官的干预,不得不出战,这样一来,战事的结果可想而知了,可战败的结果,却落得武将品尝,尤其可恨的是那些言官,捕风捉影,乱上奏折,弄到最后,武将多半不是斯死在了敌军的手中,反而是死在了锦衣卫的诏狱里,可谓是为了国家流干了血,又流干眼泪。
这话儿一出言官登时不服了,刘观正要说话,朱瞻基扫了他一眼,忽然道:“准奏!”
薛禄吧唧吧唧了两下,心道:“这个杨大人倒是个机灵人,这话儿听起来得罪了言官,讨好了武将,却不尽然,有了这句话儿,他日言官便是想要捕风捉影,只怕也被人指责有让将士流血又流泪之嫌了,有了这个名头在,他不在朝中,谁还敢胡乱的指责呢,再退一步,皇帝已经准凑,他日就算有些不符合规矩的举动,言官有奏本之心,皇帝想起这句话,八成也不会说什么了?我倒是小看了他!”
杨峥继续道:“第三么简单,我所要的兵马不多,只需杭州古城五千兵马以及京城保卫战的三千将士足以?”
“荒唐……?”杨峥话音一落,刘观便大声叫了起来,自从他与汉王有秘密往来,随着朱高煦的叛乱评定,他越发不安起来,可这事情做得隐蔽,未必有人知道,随着时日的流逝,他越发安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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