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用”,也使得他们能在派别林立的理学学派群中,显示出经世致用的特色。
为湖湘学派形成义理经世相结合的学术风格打下重要基础的是湖湘学派的奠基人胡安国。他用毕生精力研治《春秋》,著有《春秋传》。在《春秋传》中,胡安国反复强调《春秋》大一统、华夷之辨,这主要是针对当时社会中民族矛盾极端尖锐的状况,试图达到加强中央集权、抵御金军、收复中原的现实目的,从而把《春秋》义理的阐发同两宋时期的民族文化复兴运动结合起来。
胡安国的这一治学特点影响了他的后代和弟子们。胡安国季子胡宏虽然终身不仕,但是始终没有忘记经世致用的要求,积极倡导“有体有用”之学,关注由体而达用的政治事功。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口诵古人之书,目睹今日之事,心维天下之理,深考拨乱致治之术”。胡安国养子胡寅所著《崇正辩》也是倡儒批佛的力作,《读史管见》更以理学观点评论历史,以历史事实阐发经书义蕴,均含有匡时济世之意。
为湖湘学派扩大规模做出突出贡献的张栻同样注重经世致用。他与乃师胡宏一样,也要求把内圣的道德精神和外王的政治功业统一起来。在《孟子讲义序》中,张栻提出:“嗟乎!义利之辨大矣!岂特学者治己之所当先,施之天下国家一也。王者所以建立邦本,垂裕无疆,以义故也。”在这里,内圣的修己功夫和外王的“施之天下”是统一的。因此,张栻十分重视当时社会现实所面临的实际问题,对兵政、兵法等军事方面的知识都非常关注,使得湖湘学派的经世致用特色更加突出、鲜明。
张栻的弟子们发展了这种经世致用精神,正如全祖望所评价的:“南轩弟子,多留心经济之学,其最显者为吴畏斋(猎)、游默斋(九言),而克斋(陈琦)亦其流亚云。”特别是吴猎,他把内圣工夫和外王事功统一起来,“非区区迂儒章句之陋”,“而其好用善人,则宰相材也”。可见,由于吴猎能将内圣的“求仁之学”和外王之学很好的结合起来,故被称为难得的经世之才。所以理学在最初是好的,只是发展到大明后,读书人太过追求“多寻空言”、“高谈性命”,结果是“不究实用”、“临事茫然”,形成了一股空谈不务实之风,这股风气无疑对国家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
打定了主意让众人从理学中跳出来,目的很明显,让天下的读书人,不拘泥一家之言,拥有敢于怀疑,拥有辩证法,走到唯物的正确道路上来,他相信这股风气一旦扭过来,依着大明眼下殷实的底子,重现大唐的辉煌也不是不可能!
打定了主意,他先是在脑海里将亚里士多德的学说,以及平日里的言行都思索了一遍,然后思索从何处入手,毕竟是外来的学问,他也有些担心这些天之骄子排斥,这样的例子可不少,一个儒家与墨家争斗就绵延了上百年。
儒学创始者孔子死后,墨学创始者墨子继起。孔墨两大学派,都产生在东周后期,年代接近。孔子所创的原始儒学,礼乐占主要部分,墨家攻击礼乐,用别一种观点即庶民的观点,发挥仁义学说,成为儒家的反对学派。
墨子生在孔子后,当时宗族制度破坏更甚,多数宗族被消灭,极少数宗族化家为国。逐渐成为地主阶级的士阶层,在社会大变动中,获得政治参与权,可以上升为诸侯师、相。在士阶层下面的庶民,主要是墨子所称“农与工肆之人”,是一种小私有财产者,在社会大变动中,也要求取得一些政治上的地位,借以保护自己的经济利益。他们还没有反抗统治者的觉悟,只是要求“饥者得食,寒者得衣,劳者得息”,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墨子和他所创始的墨家,就是代表庶民用“上说下教”的妥协方法向统治阶级提出要求的一个学派。庶民是真正从事生产的广大劳动群众,国君贵族要进行战争,不得不对庶民在形式上有些让步,允许他们的代表人说说话,乐于利用他们的代表人仆役般地出死力,墨学因而与儒学同称为显学。
^^^^^^^^^^^^^^^^^^^^^^^^^^^^^^^^^^^^^^^^^^^^^^^^^^^^^
第一更送上,请围观,请订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