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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轻摇纸扇,嘴里不时的叨念了两句,这谜面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隐藏个“猜”字,左面的反犬旁和狐狼猫狗仿佛,右面的青字是种颜色,但不是黑白红黄。词里有,诗里有,论语里也有,失东南西北方向。隐藏个“谜”字,左面的言字旁诗词论语这四个字里都有,右面失去东南西北方向不是个迷吗?所以这幅对联加起来就是“猜谜”二字,他猜出了答案,却是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杨峥,没有出言提醒的意思。
此时众人目光都是看向了杨峥,只见他从那小厮手中接过湖笔,大摇大摆的走了那灯笼前,刷刷两笔写下了两个龙飞凤舞的黑色大字——猜谜!”
“好,好,公子果然好才学!”杜文细细品味了一番,率先叫嚷了起来。
杨峥忙抱拳道:“过奖了,过奖了,家父很小就教育在下,做人要谦虚,骄傲使人落后,虚心使人进步,切莫持才傲物,对于他老人家的教诲,我一直进谨记在心,凡事都是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学问也是如此?切莫只学了点皮毛,就以为天下无敌了,一桶水不荡,半桶水荡,这个道理在下很小便知?”
大小姐看他脸上一脸的谦虚模样,仿佛是寺庙的得道高僧一眼,可眼里还是露出得意之色,不由得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沈公子也是一脸的不爽,冷哼了声,默不作声。
杨士奇正喝着茶汤,听了杨峥的这番话儿点了点头道:“低调,唯有低调做人,才能高调做事,今日便是如此啊?”
廖青则是忍不住偷笑,心道:”都说当今太子温尔而雅,是个翩翩君子,远闻不如见面啊,今日的太子哪还有半分的文雅可言?”
就在杨峥与众人大谈低调的时候,那小厮已经统计出来了结果,十盏花灯除了三位公子没猜出外,其余七位公子都已经猜出了谜面。
依着刚才的规矩,灯谜谁猜得多,就算谁赢。
如今剩下三盏灯,却还有七个公子,也就说还不够猜。
沈公子今日憋着劲儿有意表现一番,自然不想就此作罢,再者赢了灯谜的人,还有那个香艳的彩头,只要赢了谜面,他便可以亲吻大小姐,大小姐纵然不愿意,也反抗不得,而且自己可以趁机占些便宜,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想到了这些,他斜眼瞟了一眼,见小楼四个屋檐上还吊着四盏彩灯,便道:“七个人自要七盏花灯才公平,不如加上这四盏如何?”
杜文也有些意犹未尽,闻言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们就猜一轮?”
众人轰然应好,几个年轻的学子,脸上颇有几分跃跃越试的神色。
大小姐不想参加,生怕待会儿那个恶心人的彩头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这会儿趁机退出去还来得及。
可沈公子早已看出了大小姐的心思,哪里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目光在大小姐吹弹可破的粉脸上扫了一眼,对众人一抱拳道:“诸位,这第一盏灯在下就先行了?”
大小姐一听这话儿,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公子让小厮提起了一盏花灯,取出了花灯中的谜面念道了起来:“黄绢幼妇外孙齑臼——?”
沈公子一听谜面,用手中的纸扇敲打着手掌,笑道:“看来今日沈某的运气还算不错,这个谜面倒也简单,若是在下猜得不错,应该是四个字——绝妙好词!”
话音未落,众人鼓掌齐赞,好听的话而络绎不绝。
杨峥听得好笑,一个简单的谜面而已,又不是破解了月球上的未知生物,用得着这么阿谀奉承么,想到了阿谀奉承,他想起了一个小故事来,撇了一眼大小姐,忽然凑了过去,低声道:“杨公子有个故事想不想听?“
大小姐看了他一眼,哼了声道:”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走开?”
我日,不是大姨妈来了吧,怎么这般凶?“杨峥惊讶了一下,依旧笑着说了起来:“话说有一个气数已尽的秀才,死了以后去见阎王爷。恰逢阎王放了一个臭屁,才思敏捷的秀才见机行事,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马上做了一篇歌颂阎王爷放臭屁的短赋。”
大小姐有一句无一句的听着,并没有露出向往的神色。
杨峥倒也没在意继续说道:“啊,多么尊贵金贵的臀部啊,放出了弘大响亮的宝贵之气!像似听到了美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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