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女子目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几眼,忽然伸出一双雪白的皓腕,轻轻舒展,轻如薄纱的衣衫,顺着雪白的皓腕一点一点的滑落,极具诱惑力。
那女子皓腕绕过杨峥的脖颈轻轻一勾,身段趁机倒入了他怀里,胸前的柔软似是有意无意的在他胸口蹭了一下,阵阵的酥麻感觉,让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娘的, 这是勾引我么?”
“公子,人家还等着你吟诗呢?“那女子小嘴轻启,吐气如兰,一双清澈的眸子,笑吟吟的望着杨峥道。
“哦,险些忘记了?还望姑娘莫要见怪?”杨峥嘿嘿一笑,大手又趁机在腰间的柔软出捏了一把,方才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不知在下这首小词可比得过晏大人?”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听完这首小词,几人微微楞了一下,便是唱小曲的小蝶也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杨峥,漆黑的眸子闪了一丝奇异的光芒。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小蝶轻轻念了几声,忽然道:“意中人相处若总像刚刚相识的时候,是那样的甜蜜,那样的温馨,那样的深情和快乐。但你我本应当相亲相爱,又怎么会成了今日的相离相弃?如今轻易地变了心,你却反而说情人间就是容易变心的。我与你就像唐明皇与杨玉环那样,在长生殿起过生死不相离的誓言,却又最终作决绝之别,也不生怨。但你又怎比得上当年的唐明皇呢,他总还是与杨玉环有过比翼鸟、连理枝的誓愿。公子果然好才学,此诗,造语工丽,秀气胜韵,吐属天成,“能动摇人心,比起晏大人的离别之愁,更多了情真意切,痛彻肺腑,令人不忍卒读,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竟有这般哀愁?”这一番小蝶说得极慢,似乎每一字都是细细思索后,才从她嘴里说了出来,只是她的声音轻柔,落在众人的耳朵里,一如马致远的小桥流水人家一般,说不出的动人。
听小蝶如此夸奖,杨峥难得老脸红了一下,嘿嘿一笑道:“姑娘过奖了!姑娘声音动人,且动诗词意境,想来一会儿的小曲一定好听得不得了!“
身后那女子扬起小脸,道:“那时当然了,小蝶使我们这里的当红清倌人,好多人都喜欢听她唱的小曲,一会儿公子听了就知道了?”
“呵呵,是么,那我要好好听听了?”杨峥盯着小蝶似笑非笑的道。
小蝶也不多话,将手中的胡琴轻轻放在了胸前的位置,然后手指在弦上一拂,双唇轻启,目光注视着杨峥,轻唱道:醉别西楼醒不记,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
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红烛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歌声轻柔动,尤其是最后几句,醉别西楼醒不记,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还少睡,夜寒空替人垂泪,那股淡淡往复低徊,沉郁悲凉,离情时的淡淡哀愁,被唱得到了淋漓尽致。
怀中的那女子似乎被这歌声所感染,轻轻叹了声,将自己曼妙的身段往杨峥怀里挤了挤,如此一来,那似有似无的柔软,便真真切切的贴在他的胸前,让他忍不住呼吸急促了几下。
斜眼见桌上还有一杯水酒,大手一伸,端起酒杯一仰头,张唇喝了进去,只觉说不出的舒服,重重吐了口气,看了一眼仍旧一脸泪珠的小蝶,自言自语的道:“昔日欢情易逝,当日幽怀难抒,来日重逢无期,往复低徊,沉郁悲凉,姑娘好歌声啊——?”
小蝶怀抱胡琴,轻轻站起身来对着杨峥微微福了一下,头也不抬的说道:“公子过奖了?”
杨峥“嗯”了声,也不多言,与怀中的女子尽情的说笑,不多时那女子便被他一番摸摸抓抓弄得满脸羞红,惊叫之余不时的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娇声道:“公子好坏——?”
一旁的段誉、彭成峰可没他这么放得开,见他大手在那女子胸前游走,旁若无人,心中既是羡慕又是佩服。
“姑娘曲子乃天籁之音,今日难得有此等机会,还劳烦姑娘再唱一曲?”杨峥漫不经心的将话儿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