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架用铁棒夹着令其转身,没承想此时油锅里一声爆响,热油从锅里飞溅出来,只烫得太监们嗷嗷乱叫,铁铉的骨架硬是没有转身,这样一个硬骨头,朱棣自然不会放过,铁铉死后,妻杨氏年二十五,送教坊司。劳大妻张氏,年五十六,送教坊司,铁小蝶自小在教坊司长大,八岁那年,朱瞻坦一次去教坊司寻乐子,看中了这丫头的灵性,便^回了汉王府邸, 朱瞻坦见她聪明伶俐,便让她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如今已经八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出落的花容月貌,极为漂亮,若稍微打扮打扮,比起那些名门闺秀好不想让。
这一次朱高炽下诏:“建文诸臣家属在教坊司、锦衣卫、浣衣局及习匠、功臣家为奴者,悉宥为民。”原本这丫头也要退出汉王府,但着丫头自小在朱瞻坦身边长大,对他极为忠心,不但朱瞻坦舍不得,便是这丫头也不想走,依旧跟在身旁做了一个贴身的丫鬟。
铁小蝶好看的眸子,趁着朱瞻坦张望之时,飞快的瞟了一眼院落的前方,灯火通明的烛光下,飞快走进来三个人来。
来人步伐极快,不消片刻便是穿过后院,径自走向了池中小亭,铁小蝶下示意的往小亭子里挪动了几步。
这个动作被朱瞻坦看在眼里,呵呵一笑:“小蝶不必紧张,他们是小王的朋友!”
铁小蝶脸上一红,从鼻腔里“嗯”了声,默默退回了原地。
脚步声已经上了水池小桥,为首一人一身黑衣,脸色红晕,三角眼,颌下一把长须随着步伐带起虎虎风声而被吹乱,黑衣人身后同样跟着两个身材高大,面目狰狞的黑衣汉子。
“李教主——?”朱瞻坦一直微蹙的眉头在看到黑衣人后,终于舒展了开来,面带微笑的站了起来,对着来人拱手行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弥勒教教主李福达,身后跟着的两人是教中左右护法雷豹,雷虎两兄弟!这二人是第一次跟着教主进入这样的大宅子,一双眼珠子,不停的乱转,待看到门前的小蝶,两人眼珠子登时一亮,雷豹吧唧吧唧了两下,目光便很自然的落在了小蝶的胸前的波澜上。
小蝶似有所感,俏脸腾的一下绯红,狠狠瞪了两人一眼,眼里一丝杀机一闪而过。
雷虎、雷豹相视一望,嘿嘿一笑,目光更加大胆起来。
“雷护法不可无礼!”李福达似有所感,冷声道。
两人身子一颤,急忙抱拳道:“属下该死!”
李福达哼了声,对朱瞻坦抱拳道:“让小王爷见笑了?”
朱瞻坦哈哈一笑,道:“男人本”色“男人本色啊,无妨,无妨,小王这丫头本就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两位护法能欣赏我家小蝶,足见眼光不差啊?”
小蝶听朱瞻坦当众称赞自己美貌,俏脸羞红,好看的眸子匆匆撇了一眼他,迅速低下了头。
雷虎雷豹一见这么模样,顿时吓得一身冷汗,原本以为是个丫头,谁知是小王爷欢喜的丫头,自己刚才的举动,若是在皇宫,怕是要被杀头的。
李福达哼了声,道:“让小王爷见笑了?”
朱瞻坦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三位远道而来,小王爷准备了些茶水点心,我们坐下边吃边说吧?”
李福达应了声,也不多言,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在朱瞻坦的下首落了座,雷虎雷豹则站在一旁。
朱瞻坦也不在意,对着亭外的小蝶点了点头,小蝶会意,走到了茶壶旁,提起已经沸腾的茶水,给二人满上了一杯上等的西湖龙井茶。
待小蝶提起茶壶退到了一旁,朱瞻坦脸上的笑容立即去了一半,盯着李福达轻声道:“怎么样?他来了么?“
”一切如小王爷所料,本座的弟子在江南运河上闹了一出好戏,杀了三百疏通运河的民众,又冲进了杭州知府府衙杀了几个没用的衙役,才让那陈知府吓破了胆子,将此事奏请了南京,就在今日,本座的属下来报,太子朱瞻基来了江南运河?“
朱瞻坦喜道:”当真!“
李福达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红色驿船,还有团龙的图案的旗帜,杨士奇,胡濙陪伴,若不是朱瞻基还能有谁?“
朱瞻坦点了点头,杨士奇、胡濙都是朝廷重臣,深受皇帝信任重用,若不是朱瞻基的号令,旁人是调不动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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