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娘,没想到你都这年纪了,风韵还是这么好,惹得本公子都忍不住想尝一尝了这岁月留给女人的味道,要不,今晚你老人家放下身段,放下架子伺候伺候本公子,我可听说了,当年你可光会唱小曲,这嘴上的功夫也十分了得,至今在咱们这小镇上还传着“老友你在何处,听取美人吹箫”的佳话呢,不怕大娘笑话,我那会儿可是天天想念着大娘这张巧嘴呢?”
这话儿大胆也放荡,立即引起了身后二人哈哈大笑起来,就是厅内也有不少男人跟着哈哈大笑不止。
“严哥哥,我看你想的不止是大娘的嘴巴?”左侧的一个汉子哈哈大笑了两声,盯着老鸨说道。
“那是,那会儿谁不知大娘人风流、歌婉转,在这小镇的各教坊中独领风骚,高树艳帜,当年吟唱的‘相应妙舞清歌夜,又还对、秋色嗟咨。惟有画楼,当时明月,两处照相思。’那叫个绝啊,当年想念大娘的又何止我一人,就是京城的那位杨荣杨阁老不也是经常念叨大娘么?”
此话又是惹得一阵嬉笑,严大娘面上涌出几分得意之色,当年他二八年华,正是妙龄少女的时候,模样虽谈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绝对算是这座小城的一朵花,当时就有文人曾作《生查子》词写她的色容:“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
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遍看颖川花,不似师师好。”这词儿虽说有些夸张,但也没人否认,足见当年在文人墨客的眼里,她担得起这份评价,除了这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歌喉了,当年杨荣奉命巡视北方,路过这座小镇,听了她的名声,这位侍讲大人竟亲自赶到了这江城楼,让她给唱了一曲《师师令》,那会儿的她歌声婉转,技艺也出众,曲子唱完,哪位杨大人就留下了‘老友你在何处,听取美人吹箫’。的评语,飘然而去,从那以后,名渐渐地越来越响,后来竟而成为了这边疆古城里最有名气的艺伎。在整个山西古城里提江城楼严大娘几乎是无男人不知,无男人不晓,每一个男人都在想:倘若是和她睡上一夜,死也甘心了,那会儿她的一颦一笑,一唱一合足以让人消魂了,随着名声响彻了整个山西,身价也就提了上来,自是常人不能一见的,所以能一睹芳容的,只有那些达官司显贵了,偶有那些知书打礼之人也会受到格外的礼遇,被请进楼中小叙!于是山西城内又无端多了无数声无可奈何的长叹!回想起当年的盛况,严大娘满是岁月的脸洋溢着红晕,仿佛年轻了几岁,只可惜回忆再美,也只是曾经了,再漂亮的美人也不得不感叹自己日趋衰老了,再大的名声也有被人遗忘的一天。
“大娘不说话,我就当大娘答应了!“为首的公子哥哈哈大笑道。
严大娘掩着面容笑了笑,道:“严公子真会说玩笑话,谁不知严公子眼界是高了名的,似大娘我等年老色衰的半老徐娘,又如何入得了你的法眼,你啊,就不要打趣大娘我了!”
严公子哈哈大笑道:“大娘这就所不知了,常言说得好萧溧阳马虽老犹骏,徐娘虽老犹尚多情啊,老娘有老娘的风韵,那些姑娘哪儿能比得了的,我啊还就是好这一口!”
严大娘对眼前三人的性子太过清楚,这帮仗着架势的公子哥,平日里好占便宜,要说做事情未必肯这么做,所以她倒也敢放肆的与他们调笑,掩着小嘴咯咯嬉笑了一阵,严大娘方才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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