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投靠的时候,李福嫌此人太过老实,又没什么本事,本不打算收留,但此人苦苦哀求,李福看他可怜,加上弥勒教正面临扩大之势,需要大量的教徒,便答应了此人。
入了教的李顺子除了每日能吃上两大碗米饭之外,什么也不会干,这一下就惹得不少教中兄弟不满了,要把他赶出去,此人仍苦苦哀求,但这次非但没有得到人收留,还惹得众人的厌恶,一顿痛打后便将其赶出了弥勒教。这样的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自然没有人在关心他的死活了!所以也没了此人的消息。
此人走后不久,弥勒教的实力倒是壮大了不少,可也因此引起了朝廷的不满,最后被朝廷的大军就地剿灭了,只剩下一些穷苦百姓,好在朝廷没继续追求,只是责问了一番后,便放他们各自返回自己的家园。
而在这群百姓当中,便有这李顺子,原来这人被赶出去后一番流浪后,又重新回到了弥勒教,那会儿弥勒教真与朝廷对战,寻常人躲都来不及,此人却不顾性命前来送死,冲着这份勇气,倒也没人再说什么,后来弥勒教被朝廷打得灰飞烟灭,此人没了去处,又没有生存的本事,只能去流浪,期间有同伴也劝他回家,可此人却咬牙不答应!
这样一个奇怪的人,难免让人时时想起来,后来我去了一趟杭州,向人打听又重新得知了这人的消息,原来这人本是一个落魄的书生,家贫如洗,妻儿跟着受累。其妻埋怨他:“人家都有钱,你看看你,我就不说了,孩子让你给饿的,脸都是青的。”此人言道:“流年不顺,又没收成,街坊四邻也都穷,有没个亲戚,借都借不来,我能咋办呀?”其妻言:“借不来,偷你总能偷吧?”“哪里去偷?”“财主家。”“财主家高墙大院的,我又翻不过去。”其妻言道:“他家院墙不是有排水的水眼吗?你不会从那钻进去。”此人言道:“财主家有的是护院的,个个如狼似虎,你脑袋一钻进水眼,护院的拿大棒就把脑袋打碎了,还怎么办?”“你不会拿个瓢先试试,打碎了就别进去。”此人如其言,一进水眼护院将瓢打碎。就把头缩了回来,心中就思量,我连偷都偷不来,还怎么回去见妻儿,一羞之下,离家出走。他又不会别的本事,得知弥勒教正需要人手,便硬着头皮来了!”
张翼听得有趣,道:“此人倒也有趣,财主家的护院却怕得要死,造反的事情却大胆的很啊!”
王通常年在外,对妻儿最眷顾,一听这事儿,忍不住就想起了家中的妻儿,想了想问道:“此人后来可回去了?”
沈艳秋道:“他不会别的本事,没了弥勒教的庇护,只能回去!本打算去做那偷窃的勾当,却不想来到自家门口,一打听才知道,儿子过家富足,原来那妻儿在他离去后,其妻含辛茹苦的抚养儿子,那儿子也争气,读书十分的用功,既在他离家的那年考中了秀才,没几年又中了举人,中举后,为答谢母恩,便给母亲做生日,得知这消息,离家六年的李顺子顿时喜出望外,迅速往家中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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