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的时候,留给他们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黄泉路。
每每想到此处,他心里就说不出的郁闷,一方面恨黄金家族的子孙不争气,另一方面也恨太师的狼子野心,让他们在这片草原上毫无存在看,眼看着蒙古一天天的好转,这份喜悦却没让他有半分的喜悦,反而是更深的危机感,一旦太师统一了蒙古,谁都能看得出太师要做什么,今日太师所做的一切,早已表明了这一切,他想反抗,甚至想来一场生命的厮杀,哪怕是战死也好过备受这样的煎熬,可靠着那点可怜的侍卫非但没什么作为,还会因此而连累自己的亲人,到头来高兴的还是太师。
每次想到这个让人心酸的问题,他总忍不住催动马匹在这片茂密的草原上疾驰,这是蒙古最大的草原,也是杂草最茂密的草原,这里的香花遍野,芳草依依,迷人的美景使人心旷神怡。羊、马、牛、驼,一群群,一片片,或疾驰,或漫游,象彩霞在天际飘动,也像仙女撒下的珍珠、玛瑙,落在银链般湖泊上,足以迷住任何人的双眼,常常让他舍不得离去。
黑色的战马随着他的呵斥,风一般的向前疾驰,半人高的杂草很快淹没了一人一马,再也看不到任何的身影,呼呼的冷风如一把把的刀锋吹拂了这个草原,将碧绿的杂草吹起一道道的波浪,浪花绵延数十里。
在草原的尽头,海浪一般的杂草被一只只的臂膀给掰了开来,阳光下露出了一张张脸庞,为首一人浓眉大眼,一身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不时的用舌头转动两下,然后将那张脸埋入草丛朝四周看了看,伸手数万匹战马就立在不远处静静的吃着杂草,无人发出任何的气息。
“看得怎么样,可发现了人?”一个粗矿的声音问道。
“他奶奶的,看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也不知这帮鞑子去哪儿了,莫不是听着俺老朱来了吓得躲起来了吧,这草原一望无际,放眼望去也看不到一个人,若是他们真躲起来,咱们想找也找不到人,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还不给那帮龟孙子笑话死?”朱勇一口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大声道。
“知道被人笑话,还不快看?”身后一个将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进了前方的草丛,伸手拨开了茂密的草丛,将一张脸伸了出去。
“奶奶的,这草原也太大了,那些鞑子当真要躲起来,咱还真寻不到,这次怕是要给人笑话死了?”后来的那将士摇头道。
“总不能这么回去吧,咱们的斥候可说了,这些鞑子就在这片草原上祭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样的机会我们都寻不到人,那还不丢人丢死了,要回去你回去,俺老朱可不回去,我丢不起这个人?”朱勇骂骂咧咧的道。
身后那将士不是别人,正是领了号令的张翼,此时扭过头来道:“谁说我要回去了,我这不是在寻人么?”
“哼,你少打马虎眼,刚才你可是亲口说的?”朱勇毫不退让的道。
张翼正要反驳,忽听得许震低声道:“两位将军快被吵了,你们快听?好像有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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