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杀回,企图杀死贝尔摧毁一切,这时呼伦挣托绑绳。飞快地夺下莽古斯头上的绿宝珠,一口吞下。顷刻,山崩地裂,狂风大作,呼伦倒地化作浩荡的大湖。
贝尔杀死了恶魔,然而在湖边却再也看不到美丽的呼伦姑娘了。贝尔悲痛万分,惯然地折断神弓。只听一声巨响,草原塌陷,贝尔也化做一池清湖。就这样,一对情人把炽热的爱献给草原万物,化做呼伦、贝尔两个清澈汪洋的大湖。草原有情,暗暗地拼裂开出一道乌尔逊河,把两颗年轻的心连了起来。自此这片广阔的草原开始新的一天,这里的草变得异常的茂密,这里的牛羊永远是最多的,这里的花是最艳的,每年的秋风刚过,这里便是一片金黄,微风吹来,草原翻卷起层层波浪,草香扑鼻,秋风佛过,散发开一阵阵沁人心扉的清香,对于放牧为生的瓦刺人来说,这里便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地方。
自从三日前瓦刺夜袭了鞑靼,将这个生平最讨厌,也是最大的敌人赶出了这片草原后,他们不顾这里刚刚发生一场大战,血腥味还未被草原的秋风吹散,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他们在这里搭建了帐篷,将储存了一个夏天的风干牛肉、干奶酪都拿了出来,还准备了马奶酒、麦饭石、刀沙果 、干炒米、奶片 、奶茶 、酥油茶、羊奶酒,整个大草原弥漫着各种各样鲜美的香味,除了这些,他们还点上了篝火,篝火延续了数十里,熊熊烈火的架子上,架上了一只只皮肉鲜嫩的肥羊,这些肥羊是经过草原上最善于捆绑的羊羔的将士亲自制作的,他们先用强劲有力的左手抓羊坯脖颈骨,右手抓盆腔骨两手用力伸拉羊坯,伸拉羊坯两前臂,伸拉羊坯左右胸排,伸拉羊坯两后大腿处,使羊坯最大限度伸张,调整羊坯平衡居中最平稳位置。然后用铁器,依次从羊坯脊骨后腰处、颈胛处,尾根处、跨羊坯脊骨平行插下致透,右手拿铁丝钳,以刀口末端的空隙,夹住透过的铁丝,旋拉紧并使铁丝螺旋部分向羊尾方向倒贴,以防烤制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左手按羊坯颈梢处与固定架竖梁紧贴,右手取“躯干扎丝”自颈梢处跨竖梁平行扎下旋拉紧并倒贴,使得他们手中的肥羊,不至于因不紧凑而散了架子,草原上的人都知道,烤全羊在一个全字上,若是散了架子,这羊经过烈火的熏陶,就少了鲜美。
将士将一只只的肥羊固定在火架上,点燃了火堆,便径自翻身上马径自离去,他们是战事,可也是一家的主人,他们担负着成千上万的羔羊放牧任务,所以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搭理这些上了火架上的肥羊。
随着马蹄声的远去,忙碌了一早上的蒙古妇人姑娘们,循着香味而来,她们开始拿上用马尾制作的刷子,沾上了香油,一遍一遍的刷着被火堆烤得焦黄的羔羊,让那一滴一滴的香油,透过烈火一点一点的深入羔羊的体内,从而达到了香气四溢的效果。
比起火堆旁的安静,在离火十丈外的草原上却是一片欢腾热闹,开阔的草地上,骏马奔腾,各种叫嚷声彼此起伏,场上十几匹骏马来回奔跑,速度很快,力量很足,即便是这片茂密的草原,也被马蹄溅起了阵阵的尘土。
朦胧的尘土烟雾中,十几根月牙仗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的美丽弧线后,重重的落入了茂密的草丛中,随着一声呼喝,草丛中便飞出了一个白色的马球。
这样的马球,妇人自然是知道,这是一种用质轻而又坚韧的木材制成,中间镂空,外面涂上各种颜色,有点还加上雕饰,被称为“彩毬”。球状小如拳,以草原、旷野为场地。游戏者乘马分两队,手持球伏,共击一球,以打入对方球门为胜。草原上本没有这种马球,是大汗入住了中原,见汉人以此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看着欢喜,便带了回来,每年的秋日,草原上牛羊最肥的时候,大汗总要举行这样的马球游戏,久而久之这游戏便成了将士们最欢喜的游戏。
今日的这场马球游戏,并不是来自将士,而是大汗的几个儿子,还有太师的子孙,合起来恰好十二人,经也先的长子博罗纳哈勒提议来一场马球游戏,这提议自然是引起其他王子的同意,起先说是一场,但随着游戏的进行,不单单是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