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银子,足以抵得上他将近三个月的奔波了,这可好全都送了出来,他本以为面对柳儿这样的美人,再出一个千金买一笑的公子哥来,可似吴公子这等不管不顾的主儿,满京城也只有一个,自从他举起了七万一百两的牌子,场上竟无人说话,他想反悔,可看着王振已走了过来,再看柳儿那妖冶妩媚的笑容,心里越发疼得厉害,暗自嘀咕了声:“红颜祸水,果然不假啊?”
心疼归心疼,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柳儿似也知晓他的心思似的,嫣然一笑,道:“胡公子也不必沮丧,这银子花得一点都不亏,今日胡公子这么一闹,胡公子与自家的店铺必会扬名四海,这不是花钱都买不回来的,再说了有了胡公子今日的豪迈,京城这些说书的,百姓茶余饭后少不了要谈论,公子往日不显赫的名声,也有了资本,加上还有这等宝物,胡公子并不亏?”
胡公子毕竟是生意人,刚才的沮丧只是盯着七万两的牌子,忘记了举起这牌子后的效果,此时经过柳儿姑娘提醒,顿时醒悟了过来,经过这么一闹腾,无论是自己的名声,还是自家的店铺必在京城大大扬名了一番,非但如此,似花榜,美人拍卖会这样的风流雅士,势必在京城热闹一阵,三教九流,王侯公顷,地主豪门必会大大关注,这么算来,自己不过是花了七万两的白银,非但给自己的店铺扬名立万,还在京城之地留下了一段让人羡慕的风流韵事,这些东西旁人花多少银子都做不到的,他竟不过花了七万两白银便让京城的街头巷尾都知晓,说赚了一点不为过,此时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没彻底豪迈一回,出一个更高的价钱,把今日第一公子吴博给比下去,但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先前的沮丧顿时云消雾散,冲着柳儿姑娘抱拳道:“多谢姑娘提点,胡某感激不尽了?”
柳儿嫣然一笑,道:“胡公子客气了?柳儿只是说了自己该说的而已,算不得什么?”
两人这一番话声音虽不大,但场上因胡公子的七万两高价都安静了下来,因此这一番话众人可算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们都是精明人,做买卖的最讲究的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这话儿早已是老黄历了,酒再香没人知道也是百搭,在这京城之地,什么最重要,名声最重要,有了名声就不愁做不好买卖,花七万两的银子,就获得了京城人人皆知的名声,这买卖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想到了这些,众人竟对胡公子有些羡慕。
此时的胡公子已是一脸的兴奋,七万两就有这种收获,这买卖做得值,利索的从柳儿手中接过那块宝物,一把放入了怀里,似怕有人抢似的,跟着让跟随的家童去给银子。
王振看着胡公子一脸怕王振不要银子的神情,心里暗暗叹了声,心道:“让人心甘情愿的掏出了七万两银子,这等本事放眼整个京城只怕也只有杨大人有了?”
顺利交接了后,待王振重新出现在戏台上,敲打了锣鼓后,杨大人露出一脸迷人的笑容走到了台前,道:“有请第三件宝物?”
王振适时的把锣鼓敲了一把,听得当的一声清脆,众人好奇的伸长的脖子四处张望。
很快听得人群里有人道:“快看,在哪儿?”
众人顺着那声音望去,便见在水珠儿、柳儿姑娘来的方向,忽然多了一顶花轿,轿子从唐五代,始有“轿”之名。北宋时,轿子只供皇室使用。宋高宗赵构南渡临安(今杭州)时,废除乘轿的有关禁令,自此轿子发展到民间,成为人们的代步工具并日益普及。宋室南渡之初,高宗往宁波流窜,途中遭金军拦截,冲出包围后,人已落单,惶恐间又被一片湖水挡住去路。眼看追兵将到,高宗准备投湖自尽。正巧,有个乡村姑娘在湖边浣纱,指着湖水对他说:“这里水浅,相公快快下去,只管仰起鼻孔透气,我自有办法搭救。”高宗依言下湖,待湖水没至颈部,把头仰起露出鼻孔在水面上吸气。那村姑旋将手上的白纱迎风一抖,撒向湖面,飘飘洒洒,正好把他全遮住了。金兵冲到湖边,四望不见高宗身影,喝问村姑是否见过高宗,村姑伸手胡乱指了一个方向,称高宗已经逃跑。金兵立即调转马头,朝着姑娘所指疾奔而去。待金兵走远,姑娘收起白纱,把高宗搀上岸来,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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