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污蔑,你有证据吗?”比伯虽然变了脸色,可依旧保持着该有的冷静,并没有因此暴跳如雷或者向我发难。
“不需要证据,因为我没想过要揭发你,只是想知道真相。”我收回目光,转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奥丁,淡淡道:“那天晚上我看到索恩的武器,就认定他是杀人凶手,其实我错了,因为我在和凶手战斗的时候,砍断了那把短剑,当时用力太大导致我和凶手的虎口都被震裂,那把断剑的剑柄上还沾有凶手的血迹,而陈玄陵和索恩战斗的时候,索恩的虎口没有裂伤,这就说明那个黑衣人不是他。”
说到这里,我慢慢走到比伯近前,猛然拉起他的右手,扣住其脉门微微用力,他整条手臂立马酸软无力,五指不由自主的张开,我看了眼他的虎口,继续道:“那天晚上在场的人里,有足够自信可以从我手里逃走,虎口又被震伤的,只有你一个。”
“那也不足以证明是我杀了赫尔顿!”比伯态度依然强硬,不承认自己杀人。
“无所谓,承不承认都与我无关,你可以骗过所有人,但骗不了上帝。”我仰起头指了指天空,接着说道:“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凶手行刺斯洛特却没有杀了他,而对宗教裁决所的人却下了死手,现在终于懂了,是因为不忍,你没办法对自己的兄弟下杀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斯洛特是因为反对你的杀人计划,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掉那个宗教裁决所的人,也许是他运气不好,无意中发现了凶手的真面目,所以被灭口,其实你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枢机大主教赫尔顿,你只想杀他一个而已,是这样吗?比伯团长!”
我充满讽刺的笑了笑,比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略微低着头,沉默着一言不发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反驳。
“不说话,是默认了吗?”我冷笑着问。
比伯顿了一下,抬起手深吸一口气,忽然轻笑一声,道:“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杀赫尔顿?”
“很简单,因为你查到在非洲和斯里兰卡奥丁两次遭遇异教徒暗杀的确是因为赫尔顿泄露了行踪,他要置奥丁于死地,所以你要杀了他,以除后患。”我想这是唯一一个能让比伯动了杀机的理由。
“他勾结异教徒,难道不该死吗?”比伯冷哼一声,眼神里充满了恨意,正是这股恨意让他变成杀人凶手。
“我不知道,也无所谓,教廷任何人的死活都跟我无关,但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要不是早有准备,我也会跟他一样躺在墓园里。”我指着赫尔顿的墓碑沉声吼道。
“没人要害你,只是利用你揪出索恩而已,本来跟你没关系,谁让你非要插手教廷的事呢!”比伯冷笑道。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没错,是我杀了赫尔顿,然后把你引入宗教裁决所,那件黑衣服也是我故意放在索恩房间,那把短剑也是我从他房间偷出来的,只是没想到离开的时候被宗教裁决所那个该死的家伙撞见,我只能杀他灭口,至于你,能从索恩手中死里逃生真令人意外,如果当时你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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