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富汗就像在火星上差不多,到处是漫天黄沙和无际的荒漠,我们就在沙漠中央,被树林一样的铁丝网围了起来,在这片区域里有来自二十多个国家的联合部队和上千名雇佣兵,他们之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没来过这个国家,也从没想过回到这片贫瘠的土地战斗。
他们在这里所看到的只有防爆墙,带着黑色头巾的叛军和蒂姆?霍顿咖啡厅,甚至没人知道基地里有多少人,五万,八万还是十万,大家每天混在一起,除了战斗还有橄榄球,喝咖啡,聊天打屁,当然也有按耐不住寂寞的男女眉目传情,甚至大胆的在营房后面野战。
指挥官们在铁丝网内部组织外部的一切行动,半数情况下他们都是错的,当然,这也意味着另外一半是对的,这片巨大的基地每天要消耗15公吨的食物,人们的排泄物都流到湖里,蒸发后形成30%的空气,在坎大哈机场,我们每天呼吸着自己的粪便。
夜晚的温度总是有种打冷颤的感觉,从医疗站搬回到营房,我靠着床头闻着满屋子的汗臭味,手里拿着磨刀石,不断的蹭着刀刃。
“嘿,你已经磨了一个小时了,你是想用刀子刺破敌人的防弹衣吗?”恶狼睡在我上铺,伸着头问道。
“太长时间不用,我怕它生锈!”我头也没抬口中淡淡道。
“噢,好吧,我像上帝保证它还像以前一样锋利,相信我,如果你再不把那该死的石头放下,我就让你回到医疗站去睡,我他吗已经被你吵醒两次了。”恶狼恶狠狠的冲我竖起中指。
“如果你睡觉不打鼾的话,也许我现在已经睡着了。”我横了他一眼,放下磨刀石,翻身扯过毯子盖在身上,准备睡觉。
熄了灯,大家都停止说话,营房里恢复了安静,我刚闭上眼睛,突然间,就听上铺“嘟!”放了个屁。
“草!”一瞬间军靴头盔满天横飞,我直接把磨刀石甩了上去,紧跟着就听恶狼发出狼嚎般的惨叫。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六点,我们整理好装备在基地门口集合,过去以后我发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海豹突击队的一支十五人小队和进百名美国大兵随行,二十辆步战车混在五十辆运输车中间,组成庞大的车队。
另外还有十几个战地记者也跟着凑热闹,其实我挺佩服这些记者的,为了拍张有价值的照片,敢顶着炮弹往上冲,但基本上他们拍到的都是人家想让他们拍的,而战争背后的肮脏他们永远都看不到。
为了在战斗中统一指挥,我们都佩戴了美军颁发的军衔,一开始我还纳闷,要这破玩意有啥用,带上它我们就变成美军了?开什么玩笑,就算司令来了,我们也只听队长的命令。
上了车我才明白,这东西是用来指挥美国大兵的,这些所谓的美国陆军,大部分都是新兵蛋子,而且还有很多外籍人员,为了拿到绿卡才来到阿富汗战场,不少人连敌军的样子还没见过。
看来军方不仅是要我们保护运输队,还要教新兵打仗啊,毕竟这些人是我们在战场上唯一的盟友,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送死,而且凯撒之中接近一半都是美国人,他们很乐意给这些新兵当教官。
我和前锋灰熊被分配到一辆悍马军车上,灰熊和前锋在车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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