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看的更明白才是。”
“刚才法公叫住我,是不是就打算说这些?”曹恒突然向法正问了一句。
法正回道:“太子明鉴,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
“究竟叫住我做什么,法公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曹恒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对法正说道:“酒菜稍后会送上来,法公可以请其他同僚来此饮宴。我家中还有一些事情,先告辞了。”
曹恒要走,法正当然不敢挽留,起身恭送他离开。
来到望月楼没有多会,酒菜还没送上去,曹恒就起身离开。
正在楼下照应的卫玉见他下楼,赶忙迎上前问道:“太子这是要走?”
“突然有些事情,必须即刻前去处置。”曹恒说道:“法公在这里,他可能会请一些同僚前来饮宴。你这边可得好好照应着,不得有半点懈怠。”
“太子的吩咐,我哪敢有丁点懈怠。”卫玉躬身应了,把曹恒送出望月楼。
曹恒走后,没过多会,卫玉带着两名侍从亲自为法正送菜。
推开包房的房门,他看见法正还坐在那里。
被曹恒带到望月楼,菜肴还没送上来,曹恒已经走了,按道理说,法正的脸色应该很不好看才是。
可推开房门的时候,卫玉却发现,法正不仅没有脸色难看,反倒嘴角浮着一抹得意。
察觉到这些,他低下头,对法正说道:“法公,太子离开的时候曾有过交代,要我好好照应着。刚才准备的菜肴多了些,太子离开,法公一个人怕是吃不了许多。”
“那就多准备一些。”法正说道:“我要请些客人,太子做东,我当然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法公要怎样那就怎样。”卫玉回道:“太子已是有了吩咐,要我们好好照应着。敢问法公,是要我派人帮着去请,还是法公令身边的随从去请宾客?”
“望月楼的脸面,要比我大不少。”法正微微笑着,对卫玉说道:“还是烦劳总管事。”
“请法公告知宾客,我这就安排。”卫玉应了。
不说法正在望月楼请哪些宾客,只说曹恒,离开望月楼之后,返回了太子府。
进了府中,张苞迎上来。
“跟着我走了一路,你也辛苦。”见到张苞,曹恒对他说道:“已经返回长安,你用不着在这里伺候,先回家中看看,明天再来好了。”
“太子才到长安,就去觐见陛下。”张苞回道:“太子妃回到府中也没歇着,我又怎么敢说辛苦。”
“走了这么多路,她怎么不歇着?”听说黄舞蝶也没歇着,曹恒向张苞问了一句。
“回到府中,太子妃就忙起了查问最近这些日子的出入账目,还找了几个仆妇和侍女,询问太子和太子妃不在的这些日子,府中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张苞说道:“还是太子妃的心思细腻。这么些日子没有主人在家,下面的仆妇、仆从难免会有几个坏心眼的,从府中弄些东西出去变卖或者是做些不利于太子府的事情。要是不加以查问,以后再有外出的时候,他们还会做的更加过分。”
看了张苞一眼,曹恒笑着说道:“提起这些,你就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是不是以往家中遭遇过这样的情况?”
张苞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对曹恒说道:“以往家中确实出过类似的事情,也是因为处置不及时,到后来只能是把那些犯了事的仆从和仆妇赶走了事。”
“我回后宅也没打算再出门。”曹恒吩咐张苞:“你先回去,明天一早再来。”
知道曹恒是要去见黄舞蝶,张苞也就不再多说,躬身一礼告退离去。
走进后宅,曹恒向一名侍女问了黄舞蝶的所在,往她查问仆妇和侍女的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他看见黄舞蝶坐在那里,屋里则站着几名低下头的仆妇。
从黄舞蝶的脸色,曹恒能看出很是不好。
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黄舞蝶也看见了他。
“夫君!”见到曹恒,黄舞蝶起身招呼。
曹恒点了下头,目光落在站在屋里的几名仆妇身上:“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我和夫君不在的日子,这些仆妇可是从府中得到了不少好处。”看向那些仆妇,黄舞蝶说道:“她们每天都会从府中弄一些东西出去贩卖,短短一两个月,居然一个个都脑满肠肥,要不是妾身回来查问,找出了蛛丝马迹,还真会被她们蒙混了过去。”
“夫人打算怎么处置?”从黄舞蝶的脸色,曹恒看出她绝对不会轻饶这些仆妇,向她问了一句。
“每人重责三十,然后追回所得,驱赶出太子府。”黄舞蝶说道:“那些被她们挥霍掉的,也要从她们的家里追回,断然没有偷窃了东西,却不要承担过错的道理。”
黄舞蝶说了她的打算,仆妇们一个个面如土色。
其中有两个仆妇早就把偷窃所得挥霍一空,那些财物,即便是要她们倾家荡产,也是还不起。
仆妇们一个个面如土色,纷纷跪下向黄舞蝶求饶。
以往恭顺贤良的黄舞蝶,这会居然脸色十分难看,根本也不去看那些仆妇一眼。
求黄舞蝶没用,仆妇们又转而向曹恒跪着,求他开恩。
“后宅是夫人掌管一切事务,我虽然是太子,也不会插手后宅。”曹恒断然回绝了仆妇们的哀求,又对黄舞蝶说道:“夫人觉得怎样合适,就怎样去办。无论夫人怎么做,我都鼎力支持。”
“有夫君这句话,妾身就放心了。”黄舞蝶先是欠身向曹恒一礼,随后吩咐屋里的侍女:“把她们几个都给带出去,先打了板子,再一个个追责。还得上钱倒也罢了,要是还不上,送去官府发落。”
黄舞蝶留在屋里的侍女,都是体格健壮,一般的汉子都不一定有她们壮硕的。
几名侍女应了一声,走到跪伏在地上的仆妇身旁,一人一个,像是提溜小鸡一样把她们给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