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的产业,除了他们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凌云阁无法得到的。”曹毅说道:“没有自己的特色,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胜过凌云阁。凌云阁跟了父亲多年,拍卖之类早就做了许多年头,望月楼要是想做起来,最首要的就是得有他们自己的特色。”
“桌球,你觉得怎样?”曹恒突然问了一句。
“父亲只是和长兄提过,也没有在后宅弄出来。”唯一回道:“我也不知道那东西究竟好不好玩,要是有些意思,倒是可以让望月楼尝试一下。”
“卫玉是在凌云阁的拍卖会上被父亲发现。”曹恒说道:“父亲既敢用他,就敢把那些新奇的玩意交给他尝试。卫玉和你我年纪相差不大,比起凌云阁管事的老辣,他的好处是敢做敢拼,也敢承担失败的责任。望月楼积弱太深,安排个老辣的管事反倒没什么用处。倒是像卫玉这样的人,以后还真可能带着望月楼上下,把这里建成足以和凌云阁抗衡的所在。”
兄弟俩在一队卫士的护送下,交谈着返回皇宫。
才进皇宫正门,他们看见邓展等在那里。
邓展迎上来,与兄弟俩人见了礼。
曹恒疑惑的问道:“邓将军怎么还没歇下?”
“主公没有歇下,作为他的贴身将军,我又怎么敢歇下?”邓展回道:“半个时辰以前,主公就要我等候在这里。两位公子怎么这么晚才回?”
“我俩在望月楼吃了晚饭。”曹恒说道:“父亲对望月楼关注,我俩既然去了,总不能什么也不弄明白。每次到望月楼,总得带些有用的消息回来才成。”
曹毅向邓展问了一句:“敢问邓将军,父亲是不是也还没睡?”
“两位公子现在才回,主公肯定是还没睡下。”邓展说道:“主公一直在等着两位公子回复,这会多半是等的急了,还请两位公子随同末将前去见过主公。”
曹恒和曹毅答应了一声,心底都有些惶恐。
尤其是曹恒,提出留在望月楼吃饭的是他。
要不是在那里吃了一顿,他们也不至于这么晚才回来。
幸亏没有在望月楼留宿,否则让曹铄等上整夜,才真的是罪过大了。
来到曹铄的书房外,兄弟俩人果然看到书房里还亮着灯。
邓展对他们说道:“两位公子,主公还在等着,我这就去通禀。”
“有劳邓将军。”曹恒和曹毅一同应了一声。
邓展来到书房门口,向里面说道:“主公,长公子和二公子来了。”
“叫他们进来。”曹铄吩咐了一句。
得到了吩咐,邓展回到曹恒和曹毅面前:“两位公子,主公有请。”
曹恒和曹毅再次向他道了个谢,走进了书房。
兄弟俩进了书房,看见曹铄还在翻看着什么。
曹恒问道:“天色不早,父亲怎么还没歇下?”
“不是正在等着你俩?”曹铄回了一句,随后向他们问道:“你俩去了一趟望月楼,这么晚才回来,在那里有什么收获?”
“回禀父亲。”曹恒回道:“我来所以回来的晚了,只因在望月楼吃了晚饭,所得感悟确实不少。”
“说一说,都有什么感悟。”曹铄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曹恒回道:“望月楼的酒宴比凌云阁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厨子手艺不行,决然难以留下客人。”
“只是这些?”曹铄追问了一句。
“并不是只有这些。”曹恒说道:“望月楼积弱太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依附于凌云阁,凌云阁自家壮大,怎么可能兼顾到他们,所有好处都被凌云阁得了去,望月楼想要壮大起来,确实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俩看到的,都是我早就了解的。”曹铄说道:“说一说我不了解的。比起这些把责任推卸到凌云阁头上的说辞,我更想知道卫玉打算怎样做。”
“在望月楼的时候,我曾向卫玉提起过桌球。”曹恒回道:“卫玉认为有了桌球,再把望月楼本身的厨子和美姬换掉一些,以新奇博取客人,与凌云阁之间还有一争的可能。”
“桌球?”曹铄愣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对曹恒说道:”你说的这个,还真是可以博取不少的客人。不过卫玉说的也是很有道理,望月楼想要翻身,最根本的就是先把菜肴口味和那里的美姬解决好了。这两样要是不能得到妥善的解决。无论什么时候,望月楼都不可能会是凌云阁的对手。”
噶随后向曹恒、曹毅问道:“卫家的二十万吊铜钱已经送了去?”
“回父亲话,已经送去。”曹恒说道:“不过我俩并没有见到卫家兄弟,知道我和二弟过去,他们没敢出来相见。”
“他们绝对不会与你俩相见。”曹铄说道:“卫家所以送去二十万吊铜钱,无非是想从以后与望月楼的往来中博取好处。他们想要凭借着与卫玉之间的亲情,把卫家的营生做到更大。”
“当初卫家对卫玉可是不怎么样。”曹恒说道:“我觉着卫玉应该不至于会答应他们。”
“卫玉要是个好管事,就一定会答应他们。”曹铄说道:“他要做的是把望月楼给经营起来,所需要交好的商贾不是一家两家。我已听说今晚去的除了卫泱还有卫玉的父亲和他三叔。先不说他父亲,只说他三叔卫宁。卫玉有了机会,应该会往死里整治,毕竟当年给他带来许多困扰的就是这位三叔。可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选择了谅解。你俩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那样?”
曹铄把曹恒和曹毅问的愣了一愣。
兄弟俩彼此看了一眼,一同抱拳躬身说道:“孩儿愚钝,还请父亲明示。”
“为了望月楼以后走的更加长远,很多曾经厌恶的人,卫玉只能选择接受,甚至在将来的日子里,他还得和这些人刻意保持往来。”曹铄说道:“如今他要是凭着望月楼总管事的身份对付这些人,虽然可以痛快淋漓,最终却只能把望月楼推向更艰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