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有些时候,不打反倒更容易达成所愿。”
“世伯带兵多年,经验确实比我老道许多。”马超说道:“攻打潼关,世伯做主就好。”
“既然孟起信得过我,这次就由我来做主?”韩遂笑着问道。
“由世伯做主。”马超很肯定的说道:“但凡有用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
韩遂和马超相互看着对方,仰起脸哈哈大笑。
关口上的曹洪等人守好了几天,始终没见西凉军攻城。
望着城外,曹洪眉头紧锁。
就在他心底疑惑的时候,钟繇往关外一指:“西凉军在做什么?”
他向外指的时候,曹洪和徐晃也都看见了。
西凉军不仅没有攻城的意思,反倒是三三两两走出营地,或坐或躺的四散休息。
带兵多年,曹洪等人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他们十分诧异的彼此看了一眼。
曹洪问道:“两位认为西凉军是想做什么?”
“我没觉得他们想做什么。”徐晃说道:“我只看见他们好像在休息……”
“休息也没有这样的。”曹洪说道:“我军就在关内,他们毫无章法的躺着或是坐着,一旦我军冲出关口,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我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钟繇说道:“不知两位将军有没有发现,西凉军虽然四散坐着或躺着,可他们的做法好似十分刻意。或许正是马腾和韩遂要他们这样。”
曹洪和徐晃都看了他一眼,俩人什么话也没说。
钟繇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遵照曹公的命令,无论西凉军怎样,我们都不要出关迎战。只要守住关口,等到曹公筹措齐了粮草,大军一到,还能惧怕马腾和韩遂?”
“钟将军说的没错。”徐晃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曹洪始终没有表态,他的脸色一片阴沉,望着关外,眉头紧紧锁着。
“曹将军怎么认为?”钟繇向他问了一句。
“钟将军刚才不是说过。”曹洪说道:“先看看再说,如果西凉军一直是这样,我觉得有必要出城杀上一场。”
“可曹公是要我们守住潼关。”钟繇说道:“潼关一旦失守,长安就在敌军眼前,马腾和韩遂就能长驱直入。”
“西凉军远道而来,他们行军不慢,粮草必定准备不足。”曹洪说道:“我看那些西凉军士气低落,应该是军中出了变故。”
“万一是西凉军引我军出城,岂不是中了他们的圈套?”钟繇说道:“如果敌军真是出了变故,他们早晚会走。潼关也不会落到他们的手中。”
“要是他们真的军中起乱,我们趁势杀出去,擒杀马超和韩遂,曹公也就不用长途跋涉讨伐西凉。”曹洪说道:“我们追随曹公多年,难道连这点忧也不能为他分担?”
“我也觉得钟将军说的没错。”徐晃对曹洪说道:“也许敌军是出了状况,然而也有可能他们只是设下圈套让我们钻。一旦我军陷入圈套,潼关可就丢了。”
“两位将军要是不放心,再过两天我独自带兵出城。”曹洪说道:“假如真是圈套,你们只管紧闭关口,不要给我退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