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回到寿春的时候,荀彧已经在这里住了好些天。
见了留守寿春的众人,听了关于政务军务的回禀,曹铄回到家中。
只是和夫人们匆匆见了一面,他就来到书房。
进了书房,他向邓展吩咐:“去吧荀公请来,就说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邓展领命离去。
曹铄处置政务军务的时候,由于荀彧并不是寿春官员,他也没被邀请。
跟着邓展来到书房,荀彧躬身行礼:“敢问公子,找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荀公和父亲是故交,算起来也是我的叔父辈。”曹铄笑着回礼,对荀彧说道:“我怎么敢吩咐荀公做事?”
“曹公把我赶到寿春,公子又不肯吩咐我做事,岂不是要把我雪藏起来?”荀彧叹了一声说道:“也罢,我离开这里找个僻静所在种田就是。”
“荀公这么说可就是气话了。”曹铄笑着说道:“父亲让你来到寿春,应该只是暂时歇上一段时间,我是深知父亲,用不多久他就会派人来请荀公回去。”
“公子就别再宽慰我了。”荀彧苦笑着说道:“这次我是把曹公彻底给得罪了,他绝对不会再让我回到邺城。”
曹铄装出一脸诧异,向荀彧问道:“荀公做了什么,能惹父亲动这么大的肝火?”
荀彧把当初曹操受封魏王的事和曹铄说了。
曹铄拧起眉头故做沉思的说道:“看来荀公这回还真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难道公子也认为我说的有错?”荀彧问道:“曹公做了魏王,就不怕有心人暗中中伤?”
咧嘴一笑,曹铄对他说道:“荀公担心的确实有道理,可这么多年来,父亲受的中伤难道还少?”
荀彧被他问的一愣,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曹铄接着说道:“当年父亲刺杀董卓不成逃离洛阳,为诛灭董贼,他在陈留募集兵马,然后又召集多路诸侯讨伐逆贼。他做的这些,难道荀公都给忘了?”
“正因为曹公当年如此,我才会和他成为莫逆。”荀彧说道:“可如今曹公权势是越来越大,我怕终究有一天……”
“荀公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曹铄说道:“当初衣带诏之事,父亲已经是动了真怒,可他有没有对当今陛下怎样?”
“据我说知,那件事和陛下并没有任何关系。”知道曹铄说的是衣带诏,荀彧说道:“那是董承、刘备等人假借陛下之名企图对曹公不利。”
“如果荀公非要这么说,倒是也有道理。”曹铄撇了下嘴:“可当初的事情太过复杂,刘备如今去了益州,董承也早已伏诛。他临死之前甚至还在喊着要诛杀父亲,谁又敢说那件事完全和陛下没有关系?”
曹铄说的看似都有道理,可细细一琢磨又都是歪理。
偏偏荀彧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辩驳。
荀彧还在发愣,曹铄走到他面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对他说道:“荀公忠贞大汉我很清楚,我可以告诉荀公,对大汉朝廷,我们曹家也是同样忠诚。只是如今陛下软弱,并没有能力一统混乱的天下,唯有借着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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