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说道:“要想恭贺,你现在已经可以去了!”
“孩儿这就前去恭贺长兄。”曹植应了,告退离去。
离开曹操房间,丁仪对曹植说道:“公子如果能把豫州治理得好,将来必定可以得到重用。”
“自从父亲回来,我就一直想问,二兄究竟做错了什么?”曹植向俩人问道:“父亲竟削夺了他的兵权,把他弄的如此狼狈。”
和丁廣相互看了一眼,丁仪说道:“这件事曹公是要密不外传,必定是家丑……”
“家丑?”隐隐察觉到了什么,曹植眉头微微皱起,向俩人问道:“既是家丑,难道连我也要隐瞒?”
“公子是曹家人,本不该隐瞒。”丁廣说道:“可是曹公如果怪罪下来……”
“我不会说是两位告知。”曹植说道:“难道两位连我的人品也是信不过?”
“公子人品我们当然信得过。”丁仪说道:“既然公子追问,那我可就说了……”
说到这里,丁仪脸上露出一丝迟疑。
曹植催促道:“丁公有什么话只管说,何必吞吞吐吐?”
“既然公子一再催问,我也只得据实禀报。”丁仪说道:“二公子在乌桓的时候,曾经买通三韩人,企图刺杀长公子。”
“可有真凭实据?”曹植问道。
“如果有真凭实据,曹公还能如此轻易的发落?”丁仪反问道。
“既无真凭实据,或许二兄是被冤枉也不一定。”曹植还对曹丕抱着一丝幻想。
“公子如果这么说,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是。”丁仪说道:“不是没有真凭实据,只是曹公不愿追查下去,才简单发落。而长公子也不想追究,毕竟是同父兄弟,追究的太深,只会令曹公难做。”
“这么说是坐实了?”曹植问道。
“已经坐实。”丁仪说道:“公子还是不要过问此事,就当它已经过去好了。”
“我早就知道二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曹植叹了一声,对俩人说道:“从下二兄为人就十分专横,对待长兄也不是十分友善。那时长兄还没有如今的气度,当然不能把二兄怎样。”
“可现在长公子与幼时已是完全不同。”丁仪说道:“二公子与他为敌,实在是不智之举!四公子到了豫州,最好也不要疏忽了和长公子之间的关系。”
“我与三兄从小就亲近长兄。”曹植说道:“虽然不是同母所生,可我总觉着长兄要比二兄更加亲切一些。”
“公子能有这样的想法,那是再好不过。”丁仪和丁廣齐声应道。
曹植问道:“长兄这会在什么地方?”
“据说是在凌云阁宴请荀公达。”丁仪回道:“荀公达在幽州吃了不少苦头,回来向长公子状告田元皓,长公子正摆宴犒劳他。”
“凌云阁是个好地方。”曹植笑道:“长兄既在那里,我们怎么能不去凑凑热闹?”
“公子说的是。”丁仪说道:“如果不是曹公事先有了招呼,我俩此时应该也在那里。”
“以后还得仰仗两位丁公帮衬。”曹植说道:“今天就借长兄的酒宴与两位同乐,到了许都,我再特意于凌云阁摆宴感谢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