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为,二来则是为了给汉家正名,别让小人借着汉家的名义祸乱天下。”
“刘玄德这么多年也曾为汉家立下一些功劳。”刘表说道:“庞公这么说,未免有些耸人听闻……”
“真的耸人听闻?”庞统微微一笑,压低声音向刘表问了一句。
脸色有些不对,刘表没有吭声。
敢问景升公,这么多年,刘玄德都投过谁?
“我知道的就有卢植、公孙瓒、陶谦和曹孟德、袁本初……”刘表一口气说出了一串人名。
当他说出这些人名的时候,脸上顿时流露出了错愕和慌乱。
“景升公应该是想到了,这些人的下场怎样?”庞统微微笑着说道:“卢植还好,辞官去了幽州隐居。而公孙瓒却在易京被袁家攻破,自焚而死。陶谦虽是病死家中,可他死后徐州再不姓陶,而是成了刘玄德的天下。至于曹公,也差点被刘玄德给算计,袁家就更不用说了,让他带兵进攻汝南,他却把兵马带走,来到荆州投了景升公。”
“庞公究竟要说什么?”刘表向庞统问道。
“不想说什么。”庞统微微一笑,向刘表问道:“敢问景升公,这次曹家大军犯境,究竟是什么原因?”
刘表没有吭声。
他当然知道曹军为什么会出现在荆州,又为什么会把襄阳围了个水泄不通。
“如果不是刘玄德带兵进入豫州,无端端的在博望放了把火,少了曹家众多大好男儿,曹公和公子又怎么怒而发兵,景升公又怎么会被困襄阳?”庞统说道:“说来说去,给景升公带来这些麻烦的,其实就是刘玄德。回到荆州,他把兵马带会新野,征募了许多粮草,把城门一闭拒守不出,却让景升公为他背负罪责。敢问景升公,难道就没想过这些?”
“曹子熔莫非是为了刘玄德而来?”皱着眉头,刘表问道。
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刘表住处门口,
庞统面带笑容,对刘表说道:“已经到了家门口,难道景升公打算和我站在这里把事情谈了?”
“请庞公到寒舍一叙。”刘表撤步一旁,向庞统比划了一下。
“景升公,请!”庞统并没有托大,反倒是请刘表先走。
他的这一举动,让刘表心底舒服了不少。
跟在刘表身后的荆州官员,脸色也比先前好了一些。
毕竟庞统没有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让这些自从襄阳被围以来就惶惶不可终日的荆州官员多少找到了一些自尊。
进了宅子,陪着刘表走向前厅,庞统说道:“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何去何从其实景升公心底如同明镜一样。景升公也该知道,你真正的对头是谁。无论如何,与景升公为敌的绝对不是曹家。可刘玄德却屡次怂恿景升公与曹家为敌,反倒放纵江东孙家,不知景升公有没有发觉其中不妥。”
庞统点明是为了刘备而来,刘表心中也是有了掂量。
他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向跟在身后的蔡瑁吩咐:“传令备宴,我要盛情款待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