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派出调查的人还没查出眉目,管承已经带领十多艘海贼船在临近海西的海岸边停靠。
坐在海西县令家的后宅凉亭,沮授正和郭祖谈论着海上的事情,一名卫士飞跑过来。
“启禀沮公,管承已经到了海岸。”卫士抱拳说道:“还请沮公示下。”
“有没有人告知县令?”沮授问道。
“县令应该已经知道。”卫士回道:“他派去岸边的人比我们的人更多。”
“比我们的人还多?”沮授疑惑的问道。
“正是。”卫士回道。
看向郭祖,沮授问道:“郭将军,你看这件事……”
“我总觉得有些蹊跷。”郭祖说道:“沮公来到海西,是为了和管承谋面,小小县令只要安排好一切也就可以,他在海岸边上安排那么多人手做什么?”
沮授点了点头,向卫士吩咐道:“你去告知管承,就说我会尽快过去。”
卫士应声正要离开,沮授又说道:“等下,我还有些事要吩咐你去办。”
“上来说话。”郭祖冲着卫士一瞪眼:“难不成还要沮公到你面前?”
卫士领命,连忙上了凉亭。
沮授在他耳边吩咐了两句什么。
听完沮授的吩咐,卫士抱拳拱了拱手,转身飞快的跑了。
“沮公和他说了些什么?”郭祖问道。
“这次来到海西,和当初我在东莱与郭将军相见感觉完全不同。”沮授说道:“东莱虽然才被攻破,可那里却要比海西干净许多。”
走到凉亭边缘,望着外面的景色,沮授说道:“海西……水深的很呐!”
“靠近海边,哪有水不深的。”郭祖摇头应了一声。
“既然水深,我们就先把他搅浑。”沮授说道:“浑水好摸鱼。”
“沮公是不是打算……”郭祖迟疑着说道:“万一没有弄好,事情可能会比不管它更糟。”
“赌。”回头看着郭祖,沮授说道:“我是在赌管承懂得知恩图报,也能感受到公子的一片真心。”
“说了这么多,沮公究竟想做什么?”郭祖说道:“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等到事情发生,郭将军也就明白了。”沮授微微一笑,对郭祖说道:“我让人取些酒来,将军陪我饮几盏怎样?”
“管承已经到了岸边,沮公还有心思和我饮酒?”郭祖诧异问道。
“现在也不适宜见他,倒不如趁着还不太忙,好好的饮两场。”沮授说道:“我与将军相识日子虽然不久,却如同故人一样相谈甚欢,找个机会一醉方休也是应当。”
“这里不是东莱,我的属下可都还在海上。”郭祖说道:“县令虽小却是这里的地头蛇。沮公还是小心些好。”
“区区县令有什么得了?”沮授笑道:“如果他真的在海西做了什么,这次就是了断他的时候。”
“沮公先前不是说查出什么得告知司马将军?”郭祖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不打算给司马将军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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