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事就是……”
已经喝的有些多了,田丰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大着。
往前走了两步,田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两名卫士上前把他搀住,其中一人提醒道:“田公小心。”
被卫士搀扶着,田丰两条腿有点发软。
他还朝审配和郭图摆着手说道:“两位放心,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田公饮了不少酒,今晚还请早些歇息。”郭图毕竟比审配有眼力些,他抱拳躬身,先向田丰说了一句。
郭图都这么说了,审配也不好多做催促,只得也跟着嘱咐田丰早些睡下。
在卫士的搀扶下,田丰上了马车。
马车走到街角,他掀开车帘向外望了一眼。
只见审配和郭图还站在那里张望。
“不用回府。”田丰向车外随行的卫士说道:“直接去见公子。”
卫士问道:“田公饮了这么多酒……”
“蠢货。”放下车帘,田丰说道:“难不成没看出来我刚才是装的?这点酒就想把我撂倒,还早的很!”
田丰此时说话正常,卫士也不敢再多问,只得吩咐随行众人前往曹铄住处。
小半个时辰之后,曹铄住处。
田丰坐在房间里,大口大口的喝了两三盏茶。
“怎样?”曹铄问道:“他俩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已经按照公子吩咐,告知俩人再过两天公子将要返回寿春。”田丰说道:“他们力求我向公子禀报,请公子务必与他们见一面。”
“等我离开北海的时候再说。”曹铄说道:“就在出城的路上见他们,元皓觉着怎样?”
“我觉着妥当。”田丰回道:“等到见了公子,俩人得知袁公早就去了寿春,不知他们会是怎样的脸色。”
“来到北海已经不少日子,他们不仅没有见到岳父,就连我也没见着,想必已经是万分焦躁。”曹铄笑道:“人越是焦躁,越容易做错选择。明天一早,他们必定会去找元皓,催促见我,元皓是否已经有了说辞?”
“请俩人赴宴之前我就有了打算。”田丰笑道:“明天一早他们来找我,我只说是酒醉未醒,还是等酒醒之后再向公子禀报。”
“不妥。”曹铄说道:“这个托词只能拖一天,两天后我才出发。元皓明天不能见他们,只让卫士传话,就说你宿醉未醒。等到大军将要离开北海之前,再和他们相见。”
“还是公子想的周到。”田丰起身说道:“天色不早,我也不耽搁公子歇息,先行告退!”
曹铄点了下头,目送田丰离开。
田丰出门之后,曹铄向外面喊了一声:“蔡稷,你进来!”
蔡稷进了房间,向曹铄问道:“公子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吩咐?”
“东莱有没有传回消息?沮授和郭祖打算什么时候与管承接洽?”抬头看了一眼蔡稷,曹铄问道。
“回公子,自从上次传回郭祖投诚的消息,东莱方向就再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蔡稷问道:“要不要派个人过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