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边观看。”管事说道:“公子在这里也不至于烦闷。”
“娇娘就算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回头亲自过来陪着,我还有不少话要和你说。”曹铄吩咐了一句。
管事应了,随后说道:“我先去安排公子交代的事情,稍后就回来。”
等到管事退出去,站在曹铄身旁的蔡稷说道:“凌云阁管事还真是有些办法,让望月楼这么一做,河北袁家七万大军,还不都成了痨病鬼?公子一旦出兵,此战必定全胜。”
“你觉得是好事?”曹铄问道。
“难道还是坏事?”蔡稷茫然说道:“敌军吃了混有巴豆的军粮,将士上了沙场,哪还有力气厮杀?我军只要发起冲锋,必定能一举将敌攻克。我实在是看不出哪里不妥。”
“经过这件事情,望月楼和我的关系也将被世人猜出。”曹铄说道:“各地望月楼的生意必定会受到牵连。从此往后,凌云阁和望月楼,都只能局限在曹家统御的地方经营,你觉得是好事?”
蔡稷恍然:“照这么说,以后公子的收益将会大大减少……”
“你才知道。”曹铄说道:“无论做什么都得要钱,何况我现在又不收百姓赋税,从各地往来的商贾那里才能收到多少钱?凌云阁的收益,才是支撑一切的根本。望月楼表面上看似孤立于凌云阁之外,可实际上却还是凌云阁的产业。各地望月楼关闭,损失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完全明白过来,蔡稷也觉得心头有些沉重。
这个世道,无论做什么都得用钱。
尤其是曹铄。
他麾下有着数万兵马,每个将士都要吃饭领钱,还有各地重建以及给百姓们兴建村子。
到处都在用钱,可从地方得到的收益却是少之又少。
曹铄多占一块地盘,耗费的钱粮就会多出许多。
至少在十年内,各地没有征收赋税之前,曹铄的日子不会特别好过。
“公子,要不向各地征收一些赋税。”蔡稷说道:“这样一来也能填补一些亏空……”
“答应的事情能说收回就收回?”曹铄说道:“我承诺了十年内不收赋税,无论穷到什么样子,都不会向百姓伸手。人无信而不立,承诺的事情当然必须办到。如果现在征收赋税,百姓会怎么看我?将来下达政令,又有谁会真的放在心上?”
“公子说的是,是我唐突了。”蔡稷应了。
拍卖还没有开始,进场的人们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甚至有人吵嚷着催促快些开始拍卖。
现场已经开始有些混乱。
凌云阁还是没人出面打理。
“公子,要不要……”见场面有些难以控制,蔡稷向曹铄问道。
“不用。”曹铄说道:“还没到你出场的时候,凌云阁是故意吊这些人的胃口,你此时出面,反倒会坏了他们的部署。”
正和蔡稷说着话,凌云阁管事推门进来。
他向曹铄躬身一礼:“公子,事情已经安排妥了,去河北的人稍后就会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