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附和,岂不是等于没问?”
“我认为应该交给曹公。”弥衡说道:“不过公子要和曹公说清楚,传国玉玺留在曹家手中,是祸不是福。”
“既然是祸不是福,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呈献给陛下?”曹铄又问道。
“公子是曹家长子,如无意外,以后曹家必定会传到公子手中。”弥衡说道:“传国玉玺不经曹公之手,他会怎么想。”
“说的倒是在理。”曹铄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还有一件事!”弥衡接着说道:“曹公最近会返回许都,他一走,公子也该上路!”
“这么急?”曹铄说道:“淮南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办妥,我此时离开……”
“淮南有司马仲达、陈公台、庞士元等人坐镇,公子还有什么不放心?”弥衡说道:“许都的几件事,对公子来说才是大事。”
“许都能有什么事?”曹铄微微一笑,向弥衡问道。
“如果只是送传国玉玺,公子有必要亲自返回许都?”弥衡反问了一句。
“那你说说,我回许都打算做什么?”曹铄说道。
“传国玉玺当然要送回许都,由曹公交到陛下手中。”弥衡说道:“公子这次回去,不仅是要把家眷全都迁到寿春,以后不会受人胁迫,甚至还会把当今太后接过来。”
“当今太后?”曹铄问道:“我接她做什么?”
“自从曹公祭典先帝,对许都的某些人来说,太后已经没有用处。”弥衡说道:“那些人会不会容许太后活着,公子应该很清楚。如果把太后接到寿春,虽然不能发布政令,起码公子是保全汉室的功臣,以后做事也会顺畅许多。”
弥衡压低了声音,接着对曹铄说道:“太后虽然不能下旨,可公子却能以她的名义要求远在许都的陛下下旨。当初公子不惜动用火舞,也要把太后保住,应该就是看到了这一层。”
曹铄咧嘴笑了起来,对弥衡说道:“实不相瞒,如果你不在我身边,像你这样的人,我也想杀!”
“公子要我收敛,却没要我知而不言。”弥衡说道:“如果公子用不了我,还不如把我杀了!”
“当然要用你。”曹铄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做我身边的主簿,大小事务也该为仲达他们分担一些。”
“公子放心。”弥衡说道:“只要不是让我做个鼓吏,我必定会使出浑身解数,不让你后悔留了我。”
“天色不早,回去歇着吧。”曹铄说道:“明天一早,任命文书和印绶就会送到你手中!”
“多谢公子!”弥衡躬身道谢。
弥衡离去后,蔡稷进了书房。
他抱拳对曹铄说道:“公子,吕将军求见。”
“这么晚了,吕将军见我做什么?”曹铄问道。
“吕将军什么都不肯说,只说务必见到公子。”蔡稷回道。
“请吕将军进来说话。”曹铄吩咐了一句。
蔡稷退下后,没过一会领来了吕布。
见到曹铄,吕布抱拳说道:“深夜求见实在唐突,然而事情紧要耽搁不起,还请公子莫怪!”
“吕将军有话只管说!”曹铄说道:“你我又不是外人,没这么多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