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伍说道:“前些日子还给公子惹了不少麻烦……”
“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曹铄说道:“我们都不要再提,这次立下大功,我当然会厚赏。”
取出印绶,曹铄看了看又递给蔡稷:“你帮我收起来,过些日子陈宫退兵,我会用到。”
“公子。”纪灵对曹铄说道:“在城头站了这么久,你身上还有伤……”
“小伤而已。”曹铄说道:“我还要和将士们一同守城。”
“将士们看见公子已经足够。”纪灵说道:“知道公子在城里,他们就会全力以赴,公子只管放心,城头有我就行。”
曹铄肩膀的伤口还在疼痛。
眼看天都快要亮了,他对纪灵说道:“也好,我不走远,就在附近找个去处安顿下来。我会让蔡稷他们随时观望着,需要我上城墙,我会立刻赶到。”
“我要在这里守城,就不送公子了。”纪灵抱拳说道。
带着蔡稷等人下了城墙,曹铄向蔡稷问道:“你去见陈宫,他有没有问我受伤的事?”
“问了。”蔡稷说道:“我说公子在城里遇见一个美貌女子,整天和那女子在一起,根本没有受伤。”
曹铄一愣,看着他问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好色之徒?”
“哪能!”蔡稷赶紧解释道:“我这么说,也是为了让陈宫相信……”
“你怎么知道这么说陈宫会相信?”曹铄问道。
蔡稷嘿嘿一笑,没有应声。
“你要是说别的,陈宫或许真不相信。”曹铄说道:“和他说我遇见个没娇娘,他信的可能还真是不小。全天下都以为我是个好色之徒,他们哪知道,本公子虽然喜好美色,却不是毫不挑剔什么女人都要。你们知道这些,陈宫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么一说,我好色之徒的名声是更加被坐实了。”
“都是我的过错!”蔡稷赶紧说道:“还请公子恕罪!”
曹铄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向蔡稷问道:“官府离这里太远,附近有没有馆舍,能让我暂时住下?”
“馆舍太不像样,公子身上有伤,哪能住在那种地方。”蔡稷说道:“附近倒是有两家酒楼,自从我军来到徐州,就没见他们开门营业,公子去找个暖阁住下,也不算耽误他们生意。”
“我住酒楼,你们是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曹铄问道。
“近水楼台先得月是什么意思?”蔡稷陪着笑说道:“公子说话深奥,我实在是听不明白。”
“酒楼虽然没有营业,歌姬舞娘应该还在。”曹铄说道:“我在那里住下,你们倒是方便了!”
“哪能!”蔡稷说道:“公子都不近女色,我们做随从的,怎么敢做那种事?”
“酒楼里的歌姬、舞娘本来就是做那种营生的。”曹铄说道:“你们就算是做点什么,我也不会去管。”
“先去看看哪家酒楼的暖阁比较好。”曹铄吩咐道:“就在附近酒楼住下,我要天天歌舞升平,让陈宫知道,他在外面打的辛苦,我却在薛县城里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