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甫怎么说?”曹铄问道。
“他说你必定暗中做了什么。”袁芳说道:“而且还吃了大亏,才会恼羞成怒!”
“我什么时候恼羞成怒了?”
“还说没有恼羞成怒?”袁芳说道:“在许都做这些,虽然痛快淋漓,可天下人怎么看待你?”
“我管天下人怎么看待我。”曹铄说道:“嘴长在别人脸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要杀的人一定得死!”
“嘴上说着要迎娶我,却在中途去做其他的事情。”袁芳问道:“你觉得这样做,合适不合适?如果三兄回到河北,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曹家该怎么应对。”
“确实事出有因……”曹铄试图解释。
“你什么都别和我说。”袁芳说道:“我也不会原谅,这件事我会一直记着……”
“夫人!”曹铄腆着脸凑到袁芳身后,双手按住她的香肩:“我给你揉揉肩,此事就别再计较。”
“想到你中途把我丢下,我就恼的心口疼。”袁芳没好气的说道:“反正我会记着……”
“心是不是在左边?”曹铄问道。
“你以为呢?”袁芳扭头翻了他个白眼。
“我来给你揉揉!”曹铄毫无征兆的一把向袁芳左边胸口抓了过去。
被曹铄抓了个正着,袁芳惊叫道:“你干嘛?”
“给你揉揉心。”曹铄一脸无辜的说道:“你不是说心口被我气的疼,我揉揉就好了。”
脸颊通红,袁芳起身跺着小脚说道:“好你个曹子熔,你敢轻薄我!”
“我什么时候轻薄你了?”曹铄更加无辜的说道:“怎么好心给你揉揉,反倒成了轻薄?”
“你刚才……”袁芳想问他刚才抓着了什么地方,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刚才干嘛了?”曹铄一本正经的说道:“夫人说心口疼,我这做夫君的帮忙揉揉也是情理之中,怎么就成了轻薄?”
“哪有揉女儿家胸口的……”曹铄的无赖相逼着袁芳说出了她本不想说的话。
话才出口,她就觉着脸颊一阵发烫,整张脸连同脖子根都红了。
“原来夫人是说我揉了不该揉的地方。”曹铄一脸恍然的说道:“如果是在你来到许都之前,我确实不该揉。可你到了许都,别说那地方,就连更隐秘的地方我都能揉!”
“你……你怎么这么无耻?”本来就十分羞恼,曹铄这么一说,袁芳更加恼怒,她指着曹铄说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人!”
“我怎么无耻了?”曹铄说道:“你来许都是要嫁给我,所谓穿衣见父,脱衣见夫。别说揉揉,等你出嫁的那天晚上,我还要吃呢……”
“你……”脸红的像被开水烫了一样,袁芳小脚一跺:“曹子熔,你给我记住!”
“我会记住的!”曹铄嬉皮笑脸的说道:“等夫人嫁给我的那天晚上,我让夫人知道,这会说的没有一句不能兑现!”
羞怒的一跺脚,袁芳转身走了。
“夫人别忙走!”曹铄连忙追了上去:“我送你……”
“不用你送!”袁芳恼怒的丢下一句,加快了步伐往前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