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了。
到时候不论西方的历史,还是东方的历史都会记下这一笔。
东西方第一次大规模对决,以唐王朝惨败而告终。
尊严是一种政治资本,输了尊严,唐王朝想要号令四方附属国将会千难万难。
这些年,他们的努力等于化为乌有。
裴旻决不允许此事发生。
在经过陇右的时候,裴旻与哥舒翰遇上了。
哥舒翰得到李隆基的召见,正往长安赶去。
哥舒翰远远的瞧见裴旻,激动的大叫起来:“裴帅,裴帅,能够遇上你,太好了。”
他声音响亮,引得周边人为之侧目。
这突然受到李隆基的召见,哥舒翰心底实在没有底。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不然为何好端端的将他召入京师?
裴旻不在凉州,也没法给他解惑,只能硬着头皮前往。
一路上他瞪大着眼睛,看着过往行人,就是不想错过裴旻。
果然在途中遇上了。
裴旻此次入京来去匆匆,并未大张旗鼓,让哥舒翰这一叫,立刻暴露了。
在唐王朝能叫“裴帅”的,除了裴旻找不到第二个。
裴旻正好也有话要对哥舒翰说,与他一并进了附近的一个驿站,随便避开人群。
“陛下这突然召见,不会是末将犯了什么错,给弹劾了吧?”
哥舒翰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大过,但是私生活的问题却也一抓一大把,毕竟有钱。
裴旻不管,也许朝廷有人看不过眼?
总之七上八下的。
“你这是做贼心虚!”
裴旻笑骂了一句,也将实情相告:“是我向陛下举荐你去剑南担任节度使。陛下虽未答应,说要见你一面再定。但只要你不出什么差错,这个位子十有八九就是你的。”
哥舒翰大喜过望,节度使,这可是武将梦寐以求的职位,激动的擦拳磨掌道:“太,太意外了,谢裴帅,要不是您的栽培,您的鼓励,我哥舒翰至今不过是一恶赌鬼,烂酒鬼,哪有今日。”
裴旻道:“只要你受了新的任命,就不属于我管制了。”
哥舒翰立刻道:“裴帅……”
裴旻挥手拒绝他说下去,说道:“你知我脾气,我不搞什么派系,你是从我河西军出去的,并不意味着你永远要听我的。日后所有事情你自己做主,我既然举荐你,就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解决南诏。南边的战事,就交给你了。”
哥舒翰闻言登时有些伤感,河西军的烙印早已刻在心底,哪有那么容易舍去。
“不过……”裴旻左右看了一眼,轻声道:“我这里有一个忙,需要你帮。”
哥舒翰肃然道:“裴帅请讲。”
裴旻道:“如果你真有这个机缘升任剑南节度使,你麾下应该会有一员大将,他叫鲜于仲通!”
南诏之败,给了李隆基狠狠的一个耳光。
李隆基盛怒之下,处罚了近乎所有南征的将官,就连节度使本人都不例外。
鲜于仲通与王克昭是唯二未受处罚,反而升官的人,便是因为军功出众。
“等我的消息,只要我确定了某些事情,我再告诉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