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冒天下大不为,他也要为她们出头,让伤到他亲人的敌人付出惨痛代价。
公孙幽轻叹道:“幽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裴公子能够应我一事。小妹自小让我宠坏,若我真如梦中警示的那般,发生意外不测,还望代为照拂一二。”她说着盈盈一拜。
“放心吧!旻虽未真将曦姑娘视为徒弟,却也要对得住她一声声的师傅!对得住你们姐妹的那本《乐毅论》……”裴旻为了让面前这位有些多愁善感的佳人安心,拍着胸口道:“你们姐妹同是我的朋友,不论哪一个有难,都不会袖手旁观。不过平心而论,幽姑娘温柔典雅,豪门闺秀都未必及你,要你惹事,怕是不易。真出了问题,肯定也不是你的错。至于曦姑娘,也难为你这做姐姐的了!”
公孙幽一心专研剑舞,并未将心神放在男女情长上,对于礼教之防极为重视,极少与男性私底下如此交谈。今夜得裴旻连番称赞,少女情怀,也不禁欣喜。
至于裴旻对公孙曦的评价,公孙幽更是感同身受。
“所以!”裴旻认真的看着公孙幽道:“别胡思乱想,刘光业无恶不作,早该死了。区区他一个人的贱命,还不值得幽姑娘如此人物为他陪葬,任何人,他都不配……”顿了顿慎重的说道:“相信我,我不会让这个意外不测发生……还期待幽姑娘的剑舞呢!”
公孙幽对上那真挚自信带在些许霸道的眼神,突然有些心如鹿撞,别开眼去。
裴旻本未多想,但见此刻公孙幽羞意上涌,却也有些心动。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空气中似乎有着别样的味道!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时候不早了!幽先告辞了!”公孙幽最先受不了这种气氛,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跑了。
裴旻甚至都来不及打着招呼,不免摇头暗笑。
无心睡眠,裴旻回到剑阁,静坐守心,剑术到了他这个境界,心灵的练习远比皮肉的苦练更为重要。只有真正到了这个境界,才能体会到为什么会有闭关静修、参禅悟道一说。只有静若木头,才能鄙弃杂念,以心悟剑。
直至时近凌晨,方才返回房间。
对于刘光业的事,裴旻自不会瞒着娇陈,搂抱着她将情况与之细说。
“这几日你们就在府中,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别出门了。等为夫将所有危害扫除,亲自陪夫人逛一逛东市,给夫人挑选几件首饰!”
娇陈道:“妾身明白的,妾身没有幽姑娘、曦姑娘那般拥有出色的武艺,能够助裴郎办大事,至少不会给裴郎添乱,让裴郎分心。”
裴旻在娇陈的翘臀上轻轻的拍了巴掌,手感极好,佯怒道:“说什么瞎话,夫人可是为夫最大的助臂,何时给为夫添乱,让为夫分心了!”
娇陈要处遭袭,千娇百媚的横了裴旻一眼。
裴旻立刻心猿意马,翻转过身子道:“小妖精,真让为夫分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