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弹奏的将会是高难度的百鸟朝凤曲、广陵散或者平沙落雁这类高难度的曲子,不会弹这纯粹讨好老人开心的简单曲子。他回长安的时候,就听裴母说过,府中的荷花就要开放了,让他陪着一同赏荷花呢。
定是自己不在,娇陈贤惠的替他陪同裴母赏荷了。
“能将这简单的曲子,化腐朽为神奇!裴夫人的琴艺果然冠绝长安!”公孙幽眼中震撼之色不减,显然是给娇陈的琴音俘虏了。
公孙曦也带着惊叹拍掌道:“这曲子听得,我都想跳舞了。难怪师傅说听了师娘的琴,有起舞的欲望,真的有耶!”
裴旻颇为意外的看了公孙曦一眼。
三人来到院外,看着门口的匾额“听香水榭”,公孙幽也不由赞叹:这名字取得意境十足。
其实裴旻就是个取名废,“听香水榭”四个字,是他从后世照抄过来的。
进了院子,果然荷塘上的凉亭里,裴母坐靠在护栏上,看花喂鱼。
娇陈一曲弹罢,正在一旁陪着说话。
“娘!”裴旻远远叫了一声。
裴母听到裴旻的声音,惊喜的往这边看来,但见爱子身后跟着一对如花似玉如同镜子般的俏佳人,不免一阵惊愕,忍不住的心想:“这天下天仙似的姑娘,都让我儿一人碰上了?”不免看了身侧的娇陈,见她也瞧见了二女,眼中有着一些诧异,却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心底更是满意。
对于自己这个儿媳妇,裴母可谓十万个满意,贤惠淑德,若不是裴旻现在的身份,不可能将娇陈这种青楼出来的女子扶为正妻,她甚至都有直接将娇陈扶正的念头。不过这也是想想,乱妻妾位在这个时代是“亏夫妇之正道,亵渎人伦法则,颠倒上下尊卑,混乱经典礼制”的大罪。
裴旻一但干了此事,不过两天,弹劾他的奏章便会堆积成山。
裴旻对娇陈的专宠,裴母也看在眼里,隐隐有些担心娇陈会不会持宠而娇,如今看来,却是多虑了。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池里的鱼都让你吓跑了。”
裴旻快步上前道:“这不是见了您老人家高兴嘛!今天在街市上遇到了两位昔年在幽州的故交旧友,特带她们来见您!”
“公孙幽!”
“公孙曦!”
“见过老夫人!”
在裴母面前,即便是跳脱的公孙曦也恭恭敬敬的作揖问好。
裴母知道若裴旻真有娶纳之心,不可能不跟她知会一声的,真是朋友无疑:“两位姑娘不必多礼,快,快坐下说话。”
公孙幽在一旁坐下道:“我姐妹两人在外边惹了仇家,裴公子担心我们的安危,邀请我姐妹二人在府中暂住,这几日就劳烦老夫人跟裴夫人了。”
裴旻知道裴旻这是为他开脱,怕引起他们的家庭纠纷,虽暗笑公孙幽多此一举,却也未公孙幽的玲珑心赞赏。
她完全看穿了自己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