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胡说什么?分明就是她抓了我们!”
小男孩哭着摇头。“不是的,妹妹你不要说谎,是她,是她在山林里救了我们,请你们相信我。”
女皇神色微顿,视线冷冷的扫到顾初一身上。
顾初一气得袖中双拳紧握,上前一把抱住小男孩。
“陛下恕罪,孩子这两天惊吓过度,开始说胡话了……”
这时,有些往日就看不惯国师做派的老大臣就站了出来。
“陛下,两个孩子所说有异,还请陛下三思。”
“是啊陛下。”
“陛下,不管此事是否与医圣有关,但这个女子想要迫害陛下的罪名却是成立的,还请陛下不要宽恕这样的恶人!”
“是啊陛下,这样的人定要重处。”
本来矛头都是在顾容裳这边的,这会儿突然转到自己身上,顾初一也有些懵了。
“陛下。”国师来到女皇跟前。
女皇看着他。“国师又什么话要说?”
“还请陛下终结此事,此事乃是由臣的丹药引起,臣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臣相信医圣是青白的,至于这个女子,既然敢用臣的丹药做文章,请陛下将她交由臣处置。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如果国师这个时候争辩或是解释,说不定还会让女皇怀疑。
可他却明晃晃的站出来,说话的立场是完全将自己从这件事撇开,还得了一个贤德大度的美名,这么一来,顾容裳这边再揪着不放,就会让人觉得她是想要跟国师作对。
至于顾初一,堂堂国师,想要处置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白身,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陛下,这件事说不定即使顾初一想要取而代之微臣,这在容贞可是大罪,杖责五十流放边疆都是轻的。”
显然,整一件事国师肯定也在其中扮演了不为人知的角色。
就算她现在动不了他,这个处处跟自己相似又处处针对她的女人,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那点惩罚算是轻的,若是女皇真交由国师处置,他处置轻了,可不就会被人说是在包庇。
国师这些年还是为容贞做了不少事的。
现在他有坦荡的表面自己愿意承担责任了,女皇也不会一点面子都给他。
“好,既然如此,孤也先不罚你,给你三天的事情查出真相。不然……”
不然,女皇残暴的手段,不用说也知道了。
“多谢陛下。”
国师回身是神色淡淡的看了顾容裳一样,让人将顾初一和两个孩子带了下去。
“顾爱卿,你的身体如何了?”
女皇果然是女皇,前一秒还跟你针锋相对,下一瞬就关心你。
“多谢陛下关心,微臣已无大碍。”
“大病初愈,这些天你还是在府上休息的好,这几天就暂时不用来上早朝了。”
顾容裳还真是求之不得。“微臣遵旨。”
国师的宫殿并不在皇宫中,而是在珏都一个地处偏僻的一隅。
顾初一坐在马车里,眼中带着蜇人的冷光狠狠的盯着马车内的小男孩。
“啪”
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小男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