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徐晃在河南以少年军大破曹军的时候,邓季正领威烈、虎牙两军于河内围剿步度根、蹋顿等乌桓鲜卑骑。∈↗,
阎柔领着乌桓鲜卑两族骑兵南下袭扰,也不愿离袁绍势力太远,未入河东,大军只在河内寻觅机会。
只是到河内之后,才发现邓季治下坞堡遍地,河东也是如此,那些汉人农夫连同他们的家财、食物、牲畜全躲在堡内,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先将那坚硬的坞堡外壳敲开,可农夫们凭借弓弩、木石、滚水等顽强抵抗,给他们这些并不擅长攻坚的马上儿郎沉重打击,与之前预期的完全不一样。
一到河内,不明白内情的鲜卑、乌桓骑便各家分散开去掳掠,只两天下来,就全发现这些坞堡的坚硬难啃,人少对之完全无用,人足也要复出极大代价才能破开,一点点收获都是拿人命填出来的,完全得不偿失。
无论是乌桓的蹋顿、楼班还是鲜卑轲比能、步度根,此时各自的部族勇士都还不多,马上健儿折损在民屯坞堡下实在心疼,试探性地攻打过两日,轲比能等头目便萌生出退意。
怪不得袁绍自家精骑不来。
可是还不待散开的两族骑兵汇集起来,太史慈领虎牙军已归河内,亦分散往四地围剿追杀侵入者。
多了虎牙军的纠缠袭扰绞杀,散开去的异族骑想再次集合就困难许多,很多小队都暂时不能归建,退出的速度就被拖慢。
以小部队绞杀,在自家腹内作战,虎牙军后勤补给、伤患修养、情报获取各方面全占优势,劣势时甚至还可以退到坞堡中去坚守待援。乌桓、鲜卑骑队则一日不如一日,他们南下时只带半月军粮,本指望靠掳掠补给的,如今掳掠不成,未几日,军粮便艰难起来。
阎柔与轲比能他们几个头目才焦躁起来。眼见形势越来越不利,只得选择放弃部分人马,强行北撤。
军粮渐难以维持,邓季麾下骑兵不比他们少,在敌人腹地作战,没了战马更是死路一条,连屠宰战马以充军粮都不敢,全军只有寄希望于袁绍,望其应约出兵上党接应归途。并供给粮秣。
先前袁绍曾与其等谋定,两族骑队归时会遣大军接应,其等未建功便欲归,袁绍心虽不满,但毕竟是外援,日后还有用到处,接到阎柔信报还是再遣军南下上党。
只是这时候,因马超等莫名反叛、曹操侵河南、耗时日久到处开战导致四军卒兵折损甚巨。让邓季心里早憋着火气,他如今已很少再亲临战事。领兵往援上党,就是渴望能有一场酣快厮杀发泄,在上党闻袁绍军再南下,一腔邪火便终于寻到一个泄出的口子。
要战便给你战,要杀便杀给你等看!
袁军方入上党地界,邓季亲领黑铁卫与修养半月多的威烈军就扑杀上去。如同发狂的疯狗般咬住就不放,来回厮杀数遭,从清晨直杀到天尽墨,袁绍大戟士都折进去两千余,大军方才得脱。
泥腿子邓季发狂。望族贵子袁本初便开始心虚,自此龟缩回太原,再不敢南下一步。
乌桓各部居处在幽州以北,鲜卑居处广阔,但步度根、轲比能两部都在冀、并交界,阎柔还算有些良心,未与蹋顿、楼班独经河内独逃往邺城方向,抄近路归家,而是随着轲比能、步度根的鲜卑军一齐北归。
只是袁绍已被杀退,不敢再南下,对侵入腹内的这些外族军,邓季也不打算放其等轻松归去,广布侦骑,亲领黑铁卫、威烈军、武卫军在上党严阵以待。
此时两族军无持久之粮,皆无战心,邓季有所准备,自不比之前南下时容易。
两族大军尚未靠近上党,邓季得消息,抢先下手,让庞真自守城池,他领大军突袭,直击异族行军中部,蹋顿、轲比能都舍不得再弃去大半儿郎,只能回头与战。
两军绞杀半个时辰后,虎牙军亦追至参战。
小半日后,鲜卑、乌桓大败,最终上万骑被困在孤山头上,武卫军筑栅掘沟团团围困,邓季、太史慈、张辽、典韦坐镇四方,轲比能等数次冲突皆不得出。
三日之后,军中粮尽,已不可再战下去,轲比能等无计可施,只得求阎柔出面,往邓军中请降。
其等居处全远离邓季治下,又不似匈奴有血仇,全歼这股异族联军对邓季意义不大,与徐庶计议后,邓季同意放轲比能、步度根、蹋顿、楼班四人各领十余近卫归去,余者尽弃械下马受俘,方可得活命,阎柔亦需留下为质。
这般严苛的条件,与全战死差别也不大,四部自然都不依,只是邓季保证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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