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雅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终于体会了煜王妃当时送煜王去盐城的心里。
她很想像煜王妃一样跟着去战场,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自保能力,也无特长,去了只会是累赘。
江诗雅的泪水流了出来,没想到风中流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她定不会独活。
擦了擦眼泪,她出门去找宋衣。
阳春白雪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江诗雅感觉无聊,便让她们现身来陪自己。
“你们的阁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江诗雅关心地问。
风中流为了自己在她家人面前伏低做小,她也要投挑报李。
“我们也极少见阁主,阁主已经不管事十年了,不过听说,阁主性子古怪。”
阳春白雪依然只有一个人回答,由于两人长得相似,江诗雅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回答的。
性子古怪么?
江诗雅皱了皱眉头,她又想起在欲天峰时,她明知自己儿子做出一些不合规矩的事,但还任由他胡闹。
还教自己儿子唱曲,后面还躲到窗台下偷听。
确实也是挺古怪的。
“那她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自己耍了她儿子那么久,那就送点礼物郑重道歉吧。
做娘的,肯定没有哪个喜欢自己儿子被人遭践,虽然当时风中流是活该。
“不知道,不过前不久在欲天峰的时候,属下倒是听说,阁主对堂主抱怨,自己老子了,就想抱抱孙子。”
江诗雅冏了。
回头看向阳春白雪,这两人该不会是诓自己的。
但见两人一脸面无表情,又不像说谎。
江诗雅觉得问她俩也问不出什么,挥了挥手,让她们隐了起来。
进了临天苑,江诗雅便直奔芜梦的房间。
为了不让芜梦的肌肉萎缩,每天都得有人给她按摩全身。
大多数时候是宋衣亲自动手,因为她的技术最好,偶尔没空才让丫鬟来。
“小衣衣。”江诗雅走进房间朝在收拾药箱的宋衣扑了过去。
宋衣被她抱着,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怎么有空来陪我,没被风少主给粘着啊。”
江诗雅嘟了嘟嘴,泪水直流:“有反军造反,他去战场了。”
“啊,谁这么大的狗胆,不对,哪来的反军?”宋衣心里一紧,觉得这事真蹊跷。
江诗雅摇头:“我也不知道。”
宋衣心里嘀咕,想起崔城决跟自己说过的话,缔我行拉拢过他,可是他看在自己的份上没有答应。
近一个月,她因为殷离隼的事,没再理会过崔城决,说好的给他推拿,也没有按时去。
更是有好几次他来求见,她也因为有事,而没时间见。
会不会是崔城决与缔我行勾结的,他们留了后招。
宋衣摇了摇头,不会的,她应该对崔城决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他还要仰仗着自己的解药解毒呢。
那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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