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院里,人都退了出去,风中流凝眉看着一身天蓝锦袍的蓝若词,他面容清秀,二十左右的年纪,让他怎么看怎么别扭。
还不如来个女大夫呢。
来这么个大男人看自己那里,算怎么回事。
风中流现在不止身下疼了,还很别扭,心里相当的别扭。
蓝若词朝他莞尔一笑:“风少主不用紧张。”
紧张个蛋啊,紧张,被个男人看了那里,还是盯着看!
我这是羞涩,羞涩好吗!
看着蓝若词的笑容,风中流就想起香倌里那粉面的小倌们伺候恩客时的笑容,真特么一起重叠了。
风中流咬着牙,额上的汗流得更汹涌了。
“风少主,我现在要脱你的裤子。”蓝若词带着一抹微笑,站在床边微弯下身来:“风少主,放松。”
风中流没来由的心里打颤,这话如果是江小包子说的,他立马就可以来反应了。
可为毛是个男人,看着他的笑容,他只想伸出一脚怎么办?
蓝若词越说,风中流就越紧张。
蓝若词好似对这样的反应极其习惯了,洁白如玉的大掌一挥,就把风中流盖在身上的薄毯给扯掉了。
风中流立刻反应过来,往里面边弯着身子,蜷缩起来。
不要啊,不要,要他被个男人看,他怎么着都觉得别扭。
他甚至觉得,会不会被男人看了之后,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了。
他这儿第一个看的不是应该是小包子吗。
“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出去,本尊要见江小包子!”风中流压抑下疼痛,眉眼间染上一层寒霜,凛冽地瞪向蓝若词。
屋外站的人,听到风中流的声音,不禁愣了。
看大夫的时候,要见什么江诗雅,少主,你能正常点么。
百里有些焦急起来,少主下了决心没人能改变的,他现在拒绝看诊可咋办。
万一那儿真出问题,阁主还不得把他给放火上活烤了。
江诗雅姑娘怎么可能现在来。
屋里,蓝若词依然温和地看着风中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淡定地道:“风少主,你现在痛成这样,必须马上治。”
“不用了,你给我药,我自己擦就行了。”他的这里除了自己能看,就只能给小包子看了。
万一小包子嫌弃他不干净肿么办。
“风少主,药不能乱开的,我必须望闻问切之后才行。”蓝若词含笑地看着他,这人别扭起来,怎么这么有意思。
“来,风少主,让我帮你脱裤子,或者你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就你自己脱吧。”蓝若词是这方面的圣手,对于风中流这样的,见惯不怪了。
蓝若词不小心想起自己给煜王看病时,煜王就洒脱多了。
风中流冷着一张脸,眸光里都是火,身下越来越烧得厉害,又痛又裂,江小包子这是踢得有多用力。
他清白没了,都怪江小包子,他一定要她负责。
“本尊要见到江小包子才治。”风中流感觉,只有握着江诗雅的手,他才有勇气脱下裤子。
蓝若词看见了他眉宇间的那丝坚定,知道这事儿,不是他努力劝能成了。
于是转身走了出去,打开了门:“风少主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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