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要的热水拿来了。”
风中流身子一顿,抬起眼来看向江诗雅,她娇弱无力地半躺在自己手臂上,一头乌黑的柔丽发丝垂直而下,眼角挂着晶莹的泪光。
看上去就如一朵娇嫩的兰花,需要人爱抚呵护。
风中流大掌紧了紧,回道:“进来吧。”
江诗雅在内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丫鬟速度地推门而入,将热水放入浴桶,又迅速地出去了。
即使速度很快,也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江诗雅害怕地窝在风中流的怀里,将头埋在发丝间。
心里却在思量着,他到底还会不会继续。
打了热水,应该是要沐浴,不会再继续了才是。
江诗雅决定以静制动,看他还打算做什么。
待丫鬟出去,风中流果然放开了她,拔开罗帐下了床。
江诗雅再次松了口气,却又忽觉眼前一黑,人已经落到了风中流的怀里。
他将她抱起,一边走一边脱她的中衣:“哭出了一身汗,先洗了再睡。”
江诗雅大脑一轰,平时都是丫鬟伺候她沐浴,这么晚,他是打算自己帮她沐浴。
这男人今天到底抽什么疯了,被一千万两就能刺激成这样,太没出息了吧。
中衣眼看着就要被他给脱了,江诗雅脑子转得比陀螺还快。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不怕不怕,反正只是沐浴,又不是没被他摸过,清白不是早毁他手上了吗。
他还没身败名裂,他的钱财还没全部被她弄走,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就在江诗雅脑子运转的期间,风中流已经俐落地来到屏风后,将她身子放入了木桶里。
江诗雅吓得惊叫了一声,带着惶恐地看了一眼风中流。
只见他眸光晦暗不明,幽深如潭,直直地盯着她,仿佛在思量着什么。
双手撑在浴桶边沿,突然俯下身来攫住了她的唇,肆意索取之后低哑地问:“要不要本尊帮你洗?”
洗什么洗,色胚子,风流鬼。
江诗雅将自己仅知道的几句骂人的词在心里过了一遍,却只能傻乎乎地看着他,不答话,一脸呆滞,面如死灰。
风中流望着她的眸光愈发的深沉,眼里似有火焰在跳动。
江诗雅暗叫一声糟糕,这男人又来了兴致。
她眉头紧蹙,往后退坐,双手抱胸心惊肉跳地看着他,委屈地说了一个字;“疼。”
“哪儿疼?”风中流低哑的声音却如鬼魅般在黑夜里响起。
哪儿疼?哪儿都疼,有他在,哪儿都不爽。
江诗雅低下头,将自己身子埋在水里,不再搭理他。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又是水声,周围气压越来压迫,江小包子抬头看见风中流也跨进了水桶里。
立即惊慌失色地尖叫起来:“你别过来!”
她拼命地往后躲,却退无可退,吓得要将头也埋入水里。
一只大掌及时地托住了她的头,“傻丫头,你想把自己淹死在浴桶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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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少终于发飙了吗,一千万两似乎很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