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顺遂,所以在感情上注定要吃尽苦头,为什么,风中流这样对她,到最后一刻,她还要用生命去救他。
江诗雅抱着头大叫起来,将糖扔向老远,身子颤抖着,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她真正恐惧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怎么了?”风中流飞奔着跑了进来,看到她抱着自己头大声叫唤,赶紧过去抱住她:“小包子,别怕别怕,有我在呢。”
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更怕。
江诗雅依在他怀里,眸子半眯着,抖如筛糠。
风中流俯首堵住她的嘴唇儿,舌头轻舔她的舌齿,灵活地滑进她的小檀口。
每每这个时候,江小包子就不会再颤抖,会很疑惑地看着自己。
风中流很乐意带给江小包子不同的感受。
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让她变成自己的人,那么待她恢复的那一天,也逃不过自己掌心。
可是……终究他是心疼她的,不舍得就这么把她占有了。
每天抱着入睡,就是下身坚硬如石,他也不能真的动她。
“乖,好好睡觉。”怕吻出事,风中流放开了她,微微喘着气哄着,放在怀里搂着睡下。
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入睡。
江诗雅窝在他的怀里,软糯而胆颤地说了几个字:“要听曲儿。”
风中流身子一僵,曲儿?
要他唱曲,这简直就跟让孙悟空不打妖怪一样为难。
“我……我不会。”风中流嗫嚅,他很不忍心拒绝她,可实在是不会。
“曲儿……”江诗雅咬着下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风中流把心一横,翻身坐了起来:“等下,我马上来。”
他风风火火的下了床,吩咐守在门外的侍卫好生看着,自己去找风翎霜。
一柱香后,风中流从风翎霜的房里出来,俊脸五花八门,无比惆怅。
“阁主,你这么整少主,不太好吧。”冬堂主看着趴在榻上笑得直拍案几的风翎霜。
“我这是帮他,这曲子是最好唱最好记的,哈哈。”风翎霜难得整到自己儿子,乐得欢天喜地。
自己这辈子都没听风中流唱过什么曲,如今因为一个丫头听到了,原来自己儿子唱曲的声音这么难听啊!
“阁主,你也教个正经的给少主啊,他难得虚心请教。”冬堂主对自己主子这么作践儿子,也是有些醉了。
“这个不正经么,我觉得挺正经的,这要是让那姑娘一下记住了,想到这歌就能想到他,我就是做了一件大工程。”
风翎霜笑够了,直起身子来,有点疑惑地问:“你说那小姑娘怎么就想到要听曲儿,明明看上去比兔子还害怕的样儿。”
“该不会是故意整少主的吧?”冬堂主思索了会儿,大胆地猜测。
风翎霜眸光里掠过一丝异色,拍了一下手掌:“不管他们,只要我那傻儿子愿意,由着她去折腾,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归是他欠她的。”
风翎霜下了榻趿上木屐:“走,我们去偷听一下儿子怎么哄那姑娘开心的。”
“不太好吧。”冬堂主嘴角微抽,教了一首那么白木的曲子,你现在还去偷听,摊上你这娘,少主也真是走了****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