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西湖,你就备好饭菜,未免消息太灵通了吧!若不是专程等我,这饭菜不会热得刚刚好,酒也不会刚温好。”
没有碰杯,流星不觉得被下了脸,酒杯一转就自酌自饮了,饮尽后,他搁下酒杯,继续斟酒,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若是公孙宗主要这么想,在下也没有办法。”
公孙雪并没有被他这无赖样给惹恼,仍旧脸色平静,“流云阁主,我记得流云阁之前是你大哥一手创下的,但六年前,他被人杀死,妻弱子幼,才有了你继承阁主的机会,但是没有久,你的嫂子和侄子就下落不明了,一度有人认为你为夺阁主之位,谋害兄长,对他的妻儿赶尽杀绝,不知有没有这件事?”
一瞬间,流星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杀机毕露。
巨船上,有人巡逻,突然发现旁边多出了一艘小船,不由觉得奇怪,“这船哪里来的?”
同行巡逻的人看了一眼,不在意地道,“说不定是风大,从别的地方飘过来的,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远了。
然而,在船板边沿猫着一个人,肩上还坐着一个小娃,一大一小避过守卫,扒在了一扇窗户边。
灯火照在两人身上,才现出了真容,正是萧遥和小安康两人。
这时候,萧遥伸出手指轻轻戳破了窗户纸,里面的光亮就透了出来,他凑近看去,很快就将里面的局面收入眼里。
而小安康也有样学样,坐在他脖子上,抬起小肉手戳破了一个小洞,然后眯着眼睛望进去。
而此时,萧遥正好听到公孙雪说的那一段话,他不由有些吃味,他家冰美人还从未跟他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不由死死瞪着那个肥头大耳的流星。
这时候,里面的交谈又继续了。
“没想到公孙宗主百忙之中,还会留意到我们这小门小派的事情,真是令人惊奇。”言下之意是你多管闲事。
“贵阁这几年杀了不少我底下的大臣,阁主说我该不该留意?”无视他话语的嘲讽,公孙雪冷冷地回敬了过去。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我们流云阁一贯的规矩,若是公孙宗主有看不惯的人,只要出够银两,我们保证不出三日,人头奉上。”流云挑衅道。
可见是刚才那件事戳中了他的痛处,才会暴露出本性。
公孙雪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说个价,令牌拿来。”
她已经不屑和他兜圈子了,这种弑兄夺位的人,她一点都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令牌就在这里,”流云动作爽快地从怀里掏出一方金色令牌,看到公孙雪盯着令牌,他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但是得看公孙宗主有没有命来拿!”
公孙雪很快就嗅出了他话语里的不对劲,沉声道,“你是什么意思!”
流星眼底露出奸诈的笑意,“公孙宗主,有没有发现,你此时浑身无力,连拿酒杯的力气都没有……”
公孙雪察觉不对,想要站起来,但力气好像被抽空般,复又跌坐了下去。